“二皇子切莫再說這種話。”薛丁臉上的一下就變了他低沉著聲音道:“我們用手段可以,但若是傷了牧家這唯一一條血脈,恐怕後果不是二皇子你可以承受的,當年藏影劍聖與我大夏皇室的約定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這我當然知道,皇室秘典中早就說過藏影劍聖本該是當年的大夏國主,否則的話,我大夏皇室如今豈會如此的被動?”
二皇子感覺頭痛異常,剛剛才從侍女身上發泄出的煩躁感再度湧上了心頭。
“二皇子,如今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薛丁沉聲道。
“說來聽聽。”
“二皇子可曾想過一個問題沒有,當初的妖月本來從未被我們放在眼中,因為她的資質雖然足以進入大夏學院,但總的來說,在學院中也隻屬於中等層次,故此我們知曉她根本不可能對我們造成威脅,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薛丁接著說道:“但這一切從她接近那個叫做餘白的小子之後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甚至於如今她靠著餘白得到了我們最不想讓她得到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說?”二皇子的眉頭皺了起來。
“屬下的意思很簡單,妖月能有今天的改變,全是靠著餘白,因此我們若是將餘白從大夏學院逼出去,讓妖月失去她的這個靠山,您認為妖月還會是我們的對手嗎?”
聽完薛丁的話,二皇子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道:“的確,正是靠著餘白她才能如此順利,若是沒有了餘白,那她在我們的手中簡直是任我們搓扁揉圓,看來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對付這個餘白了,你可有良策?”
薛丁點了點頭道:“如今餘白和我們以及三大社團都可謂是結成了死仇,而他現在又創建了夜社,因此要想對付他,我們就得從夜社入手。
武道學子方麵我們是限製不住了,但其餘兩脈的學子我們可以用點手段,隻要我們能限製夜社的發展,讓他在學院寸步難行,那麼必然可以將他從學院逼出去!”
“好!”二皇子猛地一拍桌子大喜道:“你去通知三大社團,讓他們聯合其他社團一起封殺夜社,他不是想創建社團嗎?
他的夜社不是有很多武道學子想報名嗎?
那我就讓他隻招的到武道學子,其它兩脈的學子一個也別想招到手!”
餘白搖著折扇,慢慢悠悠的朝著武資堂走去,妖月和慕容靈等人已經去處理夜社招生之時,據妖月所說,起碼有上千人等著她們去麵試,希望能加入夜社中。
看著不遠處武資堂熟悉的模樣,餘白徑直走入堂中,用折扇一收敲了敲櫃台道:“去通知你們統籌社的首領魏淵,就說餘白找他有事。”
櫃台後麵那個精瘦的陌生男子聞言抬頭看了餘白一眼,立馬嚇得臉色發白道:“好……好,我馬上去通知首領。”
話音剛落,男子就像猴子一樣一溜煙就狂奔了出去。
餘白摸了摸臉頰心中暗道:“我有這麼可怕嗎?”
大約片刻功夫,穿著一身灰色長袍的魏淵大踏步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的視線直接就落在了餘白的身上,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打量了半天才上前道:“餘學弟,不,我現在應該叫你餘首領了。”
餘白麵不改色道:“魏學長不必如此,你我也算相熟,客套話就不用多說,想必你應該知道我今日來時為了什麼事情吧。”
魏淵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昨天在武道小考弄出那麼大一番動靜,我要是連你今日想做什麼都猜不到,那我就白當這統籌社的首領了,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身負血脈之力的人,昨日那場大戰,真是足夠驚天動地的。”
餘白眉毛一挑道:“你也知道我有血脈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