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酒黎此刻正坐在廳裏的沙發上,看書。
見薑忘憂回來了,也沒有多問。
她看了男人一眼,也沒什麼可說的,就徑自上樓去了。
她和姬酒黎的關係,就像這樣,根本無話可說。
如果是以前,他們還是朋友時,薑忘憂話多,什麼事都願意告訴姬酒黎,後來變成敵人了,她話就更多了,但都是找他麻煩的話。
現在非敵非友,倒是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薑忘憂回臥室後,姬酒黎也看不下去書了。
他放下書,也上樓去了。
進了臥室,剛好看到薑忘憂手裏拿著一個盒子把玩。
男人瞳孔驟然一縮,他上前一把搶過盒子。
“怎麼了?”
“不要隨便動我的東西。”姬酒黎冷聲道。
“不好意思。”薑忘憂笑了笑,“我會注意的。”
“……”男人欲言又止。
“既然這盒子裏裝的是我不能動的東西,您就趕緊把它收好吧,我進來時看到它在床上,出於好奇就拿起來看了看,沒打開。”
“嗯。”姬酒黎將盒子收進了桌子最下麵的抽屜裏,還不忘上鎖。
薑忘憂挑了挑眉,那盒子裏裝了什麼東西?讓姬酒黎如此在意,難道跟他喜歡的人有關?
有可能嘛。
這麼寶貝那女人的東西?
他到底有多喜歡那個人啊?
“姬爺,那裏麵裝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呀?”薑忘憂滿不在意的調侃道,“不會是小黃、片吧?”
“怎麼?你想看那種東西了?”姬酒黎眯著眼反問。
“……那倒不是。”
“你想看,我可以給你演示現場版。”
“哈哈,不必了。”
姬酒黎走到薑忘憂麵前,“我的傷,沒什麼大礙,我現在就想做。”
“不行!”薑忘憂一口回絕。
“為什麼不行?”男人的眸光陰鬱了幾分,醞釀著別人猜不透的情緒。
“我說了,等您傷好了再做,不然我心疼!”
“我也說了,這點傷,不礙事。”
“那也不行!您一動,就容易扯到背上的傷口!”
“那你來動?”
“我……”薑忘憂被噎了個半死。
“怎麼?是你說心疼我,怕我扯到傷口,那你來動,還有什麼問題嗎?”說著,姬酒黎俯下身,作勢想親薑忘憂。
“姬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前段時間生病了,還在喝中藥調養,月事又剛走,身體比較虛弱,所以我體力不行,滿足不了您!”薑忘憂抵住男人的肩膀。
“是嗎?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做呢?”姬酒黎的聲音多了幾分神秘而低沉的韻味。
他隱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薑忘憂瞞著他的事,既是好事,也是壞事。
真相好像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
隻缺一個契機……
“姬爺,您為什麼一定要做啊?”
“你說呢?”
“忍不住了?”
“……”男人不置可否。
“我用手!”
“薑忘憂,為什麼不能做?”姬酒黎捏住薑忘憂的下巴。
“我不是說了嗎?心疼你。”
“你覺得這種理由,我會信?”
“……”薑忘憂輕蹙起眉。
姬酒黎太精明了,不好騙。
薑忘憂咬了咬下唇,“我就是不想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