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涉及尊嚴和麵子。
即便賀衿樓還是個雛兒……
“當然。”
“嚐過?”薑眠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那二叔,您能不能告訴我,女人是什麼滋味的?”
“……你試試就知道了。”
“是嗎?二叔,您的第一次,是多大的時候沒的?又是在什麼地方做的?您身為一個過來人,應該傳授一些經驗給我呀。”
“……”賀衿樓答不上來。
“二叔,您怎麼不回話?我聽我爸說,您十五歲就進部隊了,進了那種地方,過得可就是和尚生活了,那您豈不是十五歲之前就嚐過女人了?厲害啊!”
賀衿樓危險的眯起眼。
這兔崽子是不是早就猜到他是處男,在故意誆他呢?
“您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賀衿樓眸光深邃了幾分。
“誒呦~難不成,您還是個處男?誒呦!”
“小眠眠,你再誒呦,我就揍你了。”賀衿樓笑眯眯的道,眼裏卻散發著冰冷至極的氣息。
“二叔,你說,你一個處男,自己都沒嚐過女人的滋味,為什麼讓我嚐?您怎麼知道我會喜歡?說不定,我更喜歡男人的滋味。”說著,薑眠灼熱又露骨的視線上下打量著賀衿樓。
男人伸手抓住了薑眠頭頂的衝天辮。
“小眠眠~想不想嚐嚐二叔的拳頭是什麼滋味的?嗯?”
“不想!你放開我!”賀衿樓揪著她頭頂的小辮,就像兔子被人拎著耳朵一般!
“那就規矩點,不要圖新鮮,嚐什麼男人,不然,二叔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暗無天日~”
薑眠渾身一震。
就在這時,薑忘憂回了包廂。
賀衿樓才放開薑眠。
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呢,薑忘憂沒有多問,坐下了。
很快,服務員進來上餐了。
薑眠輕蹙著眉,看著桌上清淡的菜式。
一點油水也沒有,能好吃嗎?
賀衿樓夾了塊魚肉,將魚刺挑幹淨,才放進薑眠的碗裏,“嚐嚐。”
“謝謝二叔~”她給麵子的吃了,“呀,味道還不錯~”
“那就多吃些。”賀衿樓又給薑眠夾了幾塊肉,“吃飽了,晚上才有力氣。”
“……”薑眠不甘示弱的夾了些青菜放進賀衿樓的碗裏,“二叔,您多吃蔬菜,降火。”
降火?
賀衿樓挑了挑眉,抬眼,就見薑眠用嘴型說了仨字——“老處男”。
從來沒找多女人,火氣自然旺盛。
賀衿樓咬了咬牙,勉強維持住臉上的笑意。
薑忘憂還在呢,暫且饒了這兔崽子,以後教訓她的機會多得是。
看到賀衿樓吃癟的樣子,薑眠笑眯起眼。
她這笑,很可愛,很勾人,賀衿樓隻覺眼睛被閃了一下。
他心裏多了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
吃完飯後,時間也臨近七點了,賀衿樓帶二人去了花姒組的俱樂部。
半路上,薑忘憂接到了祁姒的電話。
“忘憂,今晚的舞會,你過來嗎?”
“……正在路上。”
“我等你~昨晚的事,抱歉,是我的疏忽。”
“少當家,不是您的錯。”
“忘憂,我叫你的名字,你卻叫我少當家,是不是太疏遠了?”
“少當家希望我怎麼稱呼?”
“你可以叫我姒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