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傅戩的頭越壓越低,他與薑忘憂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等會兒!傅講師,您這是幹什麼?”薑忘憂兩手抵在傅戩胸前,並矮了矮身子,與他拉開了距離。
“你躲什麼?”傅戩放開了她。
話一落,傅戩隻覺肩膀一重,身體被推開。
緊接著,薑忘憂也落入了熟悉的懷抱中。
姬酒黎並沒有生氣,反而因為薑忘憂拒絕了傅戩,而感到欣喜。
男人眸光深邃的看著傅戩,眼裏帶著幾分宣示所有權的霸道與得意,他低下頭,在薑忘憂白嫩的小臉兒上親了兩口。
不同於麵對傅戩時的抗拒,薑忘憂沒有躲開,她很自然的接受了,好像已經習慣被姬酒黎親吻了一般。
“薑忘憂,我們該回家了。”
“也好,我有點累了,那我們就先走吧。”
“嗯。”
薑忘憂對傅戩擺了擺手,“傅講師,我先走了,改天見。”
“……”傅戩什麼也沒說,直接轉身走了。
他放在身側的手,卻握成了拳頭,骨節咯咯作響。
剛才的一幕,真的很刺眼。
傅戩心裏有種悶悶的感覺,很壓抑,很不爽。
他回了庭院。
傅儒抬眼看向他,發現他渾身繚繞著冷氣壓,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
傅儒搖了搖頭,心裏暗罵:活該!老子讓你主動的時候你不主動,現在後悔了吧!
不過,現在後悔也還來得及,既然是他的兒子,就該把人搶過來!
與此同時,薑忘憂和姬酒黎已經回到了之前休息的房間。
男人讓侍者把他們來時穿的衣服從溫泉池的更衣室拿了過來。
換回自己的衣服後,二人就離開了山莊。
至於剛才傅戩想親薑忘憂未遂一事,姬酒黎什麼也沒提。
薑忘憂雖然有的時候不修邊幅,但答應別人的事,隻要她記得,就一定會做到。
所以姬酒黎相信她會注意分寸,遠離傅戩。
隻是,薑忘憂未必能躲過。
因為看傅戩的樣子,可不打算輕易放棄呢。
離開山莊後,薑忘憂給傅儒發了個信息,告訴他一聲,自己和姬酒黎已經離開了。
傅儒跟她客套了幾句,沒多說其他的。
一個半小時後,姬酒黎把薑忘憂送回了薑家。
到了大門口,男人沒立即放她下去,而是把她抵在車門上又親了好一番。
“姬爺,您怎麼那麼喜歡親我?”
喜歡她,當然想親她。
“你不喜歡?如果你做好心理準備了,我不介意現在就做到最後。”
“不是不是!”薑忘憂搖了搖小腦袋,“我喜歡,別做到最後,再給我幾天時間做準備,很快就能做了。”
後天就是走秀比賽的日子,比賽一結束,薑忘憂就會去打胎。
至於術後的調養,就先放一放吧,薑忘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是嗎?”姬酒黎眯起眼,打量了薑忘憂一番。
“姬爺,我先下去了,這幾天我比較忙,暫時先別見麵了,等我做好心理準備,會主動洗幹淨躺你床上的。”
說著,薑忘憂湊過去,在姬酒黎臉上親了一口。
親完了,她就推門下車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男人的眸光深邃了幾分,最近,必須把薑忘憂盯緊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