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胸前的繃帶是怎麼回事?”賀衿樓問道。
薑眠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果然發現了嗎?
可緊接著,男人的話,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你什麼時候受傷了?”
“……”薑眠一愣。
受傷?
賀衿樓以為她受傷了?
薑眠鬆了口氣。
她這一微妙變化,被賀衿樓盡收眼底。
“二叔,我沒什麼事,隻是一點小傷罷了,已經快好了,本來也不嚴重,我就沒告訴你。”
“是嗎?沒事就好。”賀衿樓眯著眼,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接近十點了,今晚就不補習了。”
薑眠點了點頭,顯然很讚同,並很狗腿子的道:“二叔慢走!”
“走?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走了?”
“……啊?”不走嗎?
“已經很晚了,我今晚不走了,住在這裏,小眠眠,過來。”賀衿樓向她招了招手。
“二叔,幹什麼啊?”
“我不放心你的傷,把繃帶解開,我看看,你剛才想解開繃帶,是想換藥吧?自己換多不方便?二叔幫你。”
“不用了不用了。”薑眠連忙擺了擺手,“二叔,我這點小傷,就不勞煩您親自動手了,我自己來就行,而且現在傷口早就結痂了,不用換藥了,我就是覺得繃帶太緊了,想鬆鬆,沒事的,真的不用換藥。”
賀衿樓沒有回話,他笑眯眯的站起身,走向薑眠。
薑眠下意識後退了兩步,但很快她的腰就被賀衿樓勾住了。
緊接著,她隻覺眼前一花,一陣天旋地轉後,薑眠已經被賀衿樓壓在了床上。
“小眠眠,既然你叫我一聲二叔,我就是你的家長,要對你的身體負責,你受了傷,我這個做二叔的卻不知道,這本身就是一種失職,我心裏過意不去,如果你不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我是不會放心的。”一邊說著,賀衿樓一邊伸手去掀薑眠的衣服。
“二叔!您相信我,我傷得真不嚴重!”薑眠抓著賀衿樓的手腕,試圖阻止他的動作。
“既然傷得不重,你為什麼不讓我看?”賀衿樓眸中閃過一道精光,“小眠眠,你別想騙我,是不是傷得不輕?誰做的,告訴我,我幫你打回去。”
“不是,二叔!你別動我衣服!”薑眠想哭的心都有了。
看賀衿樓這架勢,今天是非要看看她的傷口不可了。
“小眠眠,你到底為什麼不讓我看?”男人一臉不解。
“二叔,大家都是男人,您這樣扒我衣服好嗎?我不想讓你看,是因為我自卑,同樣身為男人,我的身材卻跟您差了那麼多,您就給我留點自尊吧,別看了,成不?”薑眠軟聲道。
“不成,你一個小孩子,哪兒來的這麼重的自尊心?你可以換個角度想想,我比你大了七、八歲,身材比你好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一定也能擁有跟二叔一樣的身材,所以,小眠眠,別害羞了,配合一點,把衣服脫了,隻要二叔看一眼傷口,你就立刻穿上衣服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