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這個時候,陳長風突然間就將桌子一掀。
譚定安他們正在重新發牌呢,被掀了一個懵逼。
譚定安愣了一下,跳起來就要大罵,“媽的……”
的字剛出來,陳長風已經將桌麵掀了起來,猛然間就向著他的腦袋上砸了下來。
“哎喲……”譚定安尖叫了一聲,那張桌子已經被他的頭給擊穿,鮮血不住從上麵流了下來。
“媽的!”火仔也愣了一下,這個家夥竟然敢在自己的場子上動手,真他媽找死。
“打他!”譚定安被打怕了,然後便是一陣憤怒,指著陳長風說。
這些人將手中的牌一扔,全都往陳長風身上靠去。
這麼狹窄的地方,圍著陳長風,便是要血戰了。
“抱住我!”陳長風對著周愛蓮說。
周愛蓮二話沒說,立刻就像是章魚一樣將陳長風纏住。
“不給是吧,跟我囂張是吧……”陳長風冷笑著看著他們,“好啊,誰他媽敢上來,老子今天就廢了他!”
“給我上!”火仔的怒火都快要噴出來了,“打斷手腳算我的,誰要是斷了他的手腳,老子獎一千塊!”
這一來可就激起了他們的鬥誌了,一些人全都站了起來,呼啦著就向著陳長風圍了過去。
“媽的,讓你囂張!”剛才摸周愛蓮的那個家夥對著陳長風的頭上便砸了一椅子。
實在是圍得太緊,陳長風想躲都沒法躲。
嘭的一聲,椅子砸在了陳長風的頭上,一下子便碎裂了。
但是
陳長風的頭竟然沒有碎。
“嘭!”陳長風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狠狠地對著他砸了一拳。
“啊!”那家夥慘叫了一聲,脖子都已經嚴歪子,一下子便倒地上,起不來了。
“去死!”
另外一個家夥拿著啤酒瓶,將瓶底摔碎,露出了犬牙交錯的樣子,對著陳長風的胸膛便刺了下去。
陳長風劈手奪過,狠狠地紮在了他的大腿上。
鮮血一下子便從大腿上流了下來,瞬間便一大灘。
陳長風根本就不停手,向著其他過去的人刺了過去。
那些人手裏也都有兵器,但頂多就是棍子之類的東西,砸在了陳長風的身上。
陳長風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很禁得起打。
皮肉筋骨,陳長風已經到了肉。
這些打擊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成問題。
嘭的一聲!
這已經是不知道陳長風收拾的第幾個人了。
他很機械地將玻璃瓶刺到了那個家夥的手上,不顧那個家夥驚恐地大叫,然後再狠狠地拔出來,想著再往前刺一下。
那個家夥快要嚇瘋了,嘎吱一聲竟然抽過去了。
陳長風刺了一個空,再一看他竟然昏倒了,於是便不再管,將他扔到了地上。
地上躺著六個人,全都起不來了。
原來那些很生猛上前的人現在都已經呆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相反大家都是往後退。
這個家夥太猛了,這特麼根本就不是人。
火仔的臉色也很難看,看著陳長風也在後退。
“算你狠!”火仔知道自己的人都被嚇住了,也的確不是人家的對手,最起碼現在是搞不過人家了,所以對著譚定安說,“把錢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