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個黑衣大漢就要過去拽陳樹生。
陳樹生趕緊就一閃,身子還挺靈活。
“兩位大哥,我真的不去幹了……”陳樹生祈求地看著他們,“我已經跟輝哥說過了,他也答應了。你看,我這肋骨斷了兩根,我都沒找輝哥。”
“找輝哥又怎樣?”黑衣大漢冷笑了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找輝哥去了,隻是輝哥沒答應你而已。別跟我廢話,馬上跟我來。”
陳樹生不停搖著頭,怎麼都不肯去。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兩個大漢火了,其中一個人拎起啤酒瓶就要打人。
陳長風一把將啤酒瓶按住,對著兩個大漢說:“兩位兄弟,有什麼慢慢說。”
“慢你媽!”那個大漢暴怒,想都沒說便拎起了另外一個瓶子,朝著陳長風的頭上便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整瓶啤酒都被他砸碎,啤酒就從陳長風的頭上流了下來。
而且裏麵還帶著一絲血跡。
陳樹生嚇了一跳,趕緊就說:“不關他的事情,你們不要動他。”
兩個大漢根本就不以為意,得意地對著陳樹生說:“看到沒有,要是再不跟我們走,老子下一次砸的就是你了。”
陳長風一抹臉上的酒,臉色黑得嚇人。
他站了起來。
“想幹什麼?”黑衣人冷笑了一聲,“媽的,是不是還想再找打,我告訴你……”
你字剛剛說出來,陳長風已經將剛才砸碎的酒瓶奪了過去,狠狠地紮在了大漢的大腿上。
酒瓶可就剩下瓶嘴那一邊了,全都是犬牙交錯的玻璃,這一下紮過去差點將一半都紮了進去。
大漢慘叫一聲,一下子便倒在地上,鮮血如注。
他驚恐地指著陳長風,“媽的,揍他……痛……”
另外一個大漢也嚇了一跳,這些年他們都在這邊橫慣了,哪裏見過這種猛人,不過馬上他就怒了,想都沒想便朝著陳長風去了。
陳長風幹淨利落地將玻璃酒瓶拔了出來,對著那個家夥又紮了下去。
噗嗤一聲,沒有任何懸念就入骨了。
“啊……”另外一個大漢已經痛得鬼叫不已了。
陳長風又拔了出來,走到了砸自己頭的那個家夥麵前。
“你想幹什麼……”那個家夥已經慌了,不停滾著往後。
陳長風不回答,卻將他拽住,淡淡地說:“我陳長風一向都不喜歡惹事,但是也不喜歡別人來惹我。你惹了我,那麼你就應該付出代價。”
說完陳長風就將他的一條腿提了起來,拿著玻璃瓶子就往下紮。
就看到一個一個血洞在陳長風的手下產生,汩汩流著鮮血。
“啊……”黑衣大漢已經被紮得連連慘叫了,一開始他還能很硬氣,但是到了後麵已經哭了出來。
“大哥,我錯了,痛啊,不要紮了……”
“大哥,爺爺……”
“我錯了……別紮了,我求求你……”
……
陳長風麵無表情,在紮了五下之後將玻璃瓶一扔,森然說:“記住了,下次再惹我,老子弄死你們。”
兩個黑衣大漢都震住了,那一個連哭都不敢了。
陳樹生駭然地看著陳長風,感覺有些不大認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