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集團的大樓裏,曾安一臉懵逼。
這個家夥是怎麼回事,竟然敢掛自己的電話了。
他想打回去問問,但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沒必要,而且時間也快到了,他很快就要回來了。
曾安所看不到的地方,正有一個年輕人向著他而來。
曾氏集團在這個時候早已經是一片漆黑了,不過曾安還在。
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保鏢隱藏在大樓裏,至於是哪個角落,連曾安自己都不知道。
曾安拉開了簾子,從這個角度上看過去,可以看到外麵的萬家燈火。
城市的夜晚,也就是這樣的燈火才好看了。
曾安很驕傲很自豪,他奮鬥了幾十年,到今天才終於走到了這一步。
他的腳下踏著不少屍骨,但是他一點都不愧疚。
如果他那麼拚命努力隻是為了做個好人,那麼他覺得毫無意義。
一樓的大廳裏,看著雖然是漆黑一片,但是卻有個手機屏幕在亮著。
一個看著二十幾的年輕人正在那裏饑渴地看著屏幕,滿屏的肉似乎就要溢出屏幕了,“哥哥,你還想看什麼?再看……可得再打賞啊……”
原來竟然是在跟人聊天,隻是這聊天聊得有些勁爆了一些,對方已經快要不著寸縷了。
年輕人一臉興奮,媽的,今天要不是陪曾總在這裏,他絕對得去個高檔會所找幾個腿長的妞給泄泄火,現在也就隻能看看視頻跟人聊聊了。
“行啊,多少錢啊?”年輕人嘿嘿一笑,“我要全光的。”
“那得一千呢……”對方嬌媚地說,“要是給我打賞一千,那我隨便脫。”
年輕人一聽就激動了,“好,給我脫……”
就在這個時候,門吱的一聲響了起來,好像有人在推門。
出於職業的警覺性,年輕人立刻就將手機收了起來。
雖然他剛才也是夠猥瑣,但是現在卻也是夠利落。
能成為曾安的保鏢,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必然有著過人之處。
他緩緩地站起,袖子裏滑出了一把小刀,把玩著便走到了大門。
大門是玻璃的,大門外還有一盞燈,從這裏看過去,他剛好可以看到有個人影站在那裏。
他是真的在推門,隻不過門鎖住了,沒有推開。
“滾!”年輕人大怒,媽的,哪來的白癡,竟然在這個時候打擾自己的雅興,現在要讓那個小妞再脫衣服可就得再次付錢了。
想到這裏年輕人就大怒,雖然做這行很賺錢,但畢竟是拿命拚來的,他也心疼錢。
不過在這個時候,玻璃門嘩的一聲,竟然直接便爆裂了開來。
聲音並不是明顯,好像有人故意控製似的。
年輕人愣了一下,就看到了那個人影走了進來。
“曾安在哪裏?”
他隻是說了這麼一句話,聲音很低沉。
年輕人盯著來人,發現對方很年輕。
“小子,你跑這裏來是想找死嗎?”年輕人冷笑了一聲,“媽的,好端端地打擾我的興致,真他媽該死,老子先把你的腳筋挑了先。”
說完年輕人已經往前一步跨了出去,一刀就劃向了人影。
人影正是陳長風。
麵對著年輕人的一攻,他隻是眉毛一挑,然後輕輕地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