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字說完,陳長風一把將他抓了過去。
同樣的水果刀先插了進去,然後再用力一拉。
於是那個家夥的整條膀子也掉了下來。
陳長風就好像是一個屠夫,幹淨利落得不像話。
兩條手臂掉在地上,兩個大漢痛得死去活來。
其實這裏總共也就是才六個人,除了溫爺和飛哥之外,就剩下剛才帶陳長風進來的那個人和另外一個大漢了。
眨眼間,兩個大漢已經倒下了,這大概讓他們都想不到。
可是更重要的是,陳長風做這些事情非常冷靜,哪怕是切了他們的肩膀也很冷靜,不見有什麼情緒波動。
陳長風將水果刀放在了桌子上,自己也跟著坐下。
桌子是透明的玻璃茶幾,當刀子放在桌子上時,能看到鮮血清楚地從刀子落到了玻璃上,好像要慢慢流成河似的。
陳長風拿起了張紙巾,輕輕擦了擦手。
血實在是太多了,雖然他在擦,但其實並沒有擦走多少。
“我是個外鄉人……”陳長風緩緩開口,“到這裏來其實也就是參加一個展會而已,沒想著在這裏惹誰,更沒想著跟誰拚命。當然了,可能的確是運氣不好,這才碰到了飛哥。剛才溫爺的做法讓我大為驚歎啊,沒想到溫爺在這邊竟然有這般的聲望,見個麵就得先廢個手。我陳長風是沒想到,萬萬沒想到。當然了,有本事的話,不要說是手了,我的頭也可以隨便拿,隻是我不知道溫爺有沒有這個本事啊。”
溫爺原本是在抽著雪茄的,但在這個時候他卻停止了下來,臉色也不再像之前那麼淡定了。
這個年輕人是在挑釁自己啊!
他看了一眼兩個手下,確實是很慘,看著好像隨時都要死似的。
“年輕人, 其實我剛剛是給你一條生路……”終於,他再次出口了,“斷了那條手,可能以後就沒有什麼麻煩了,但是你現在已經把我徹底激怒了,你不會認為我生氣對你有什麼好處吧。”
“一條會叫的狗生氣,對我不存在好處不好處……”陳長風淡淡一笑,“飛哥,你說是吧。”
“你他媽找死!”飛哥先也是震住了,但馬上便冷笑了一聲,“我敢保證……”
證字剛剛出口,陳長風的手已經伸到了他的麵前。
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陳長風已經將他的嘴堵住了,然後用力一拉,飛哥就過去了。
另外一隻手已經拿起了刀,狠狠地紮在了飛哥的膀子上。
“啊……”飛哥想要慘叫,但被陳長風按住了嘴巴,壓根就叫不出來,隻能在那裏發出沉悶的聲音。
用力一拉。
飛哥的膀子也已經掉下來了。
陳長風依舊坐在那裏,非常冷靜。
而飛哥在地上慘叫,有個卻全都是恐懼之色。
“你……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對於像陳長風這樣的人,他的確是沒有見過,可以說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這麼麵不改色地把人廢掉。
陳長風並沒有多說什麼,再次坐下。
現在剩下的三個人是沒有受到他任何攻擊的,但是臉色卻異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