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之前沒出來,一直都在那裏看著呢,原本就是他姐夫不讓他出來的,但是現在看到劉經理都出來了,再也按捺不住跳了出來。
媽的,昨天他媽打我,今天我就要看著你給我認慫!
“怎麼可能是我們自己弄的……”鍾長海有些生氣了,“你們的舉辦方也未免太不負責任了吧,就在這裏弄掉的,讓你們看個監控都這麼難。”
“這是什麼意思?”劉經理眉毛一挑,“這是把鍋甩到我們頭上來了是吧。你看看你們的人,一點都不講道德,把我們這裏弄成了這樣,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要是不願意,就趕緊離開這裏,省得打擾我們其他人開展。”
鍾長海在清江雖然算是一個大人物,但在這邊確實不算什麼了。
而且鍾長海也隻是管這一行,除此之外他也沒有什麼別的能力了。
到了省會昌城,自然就沒有那麼受待見了。
鍾長海的臉色非常難看,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他。
其他人也歎了口氣,人在屋簷下啊,不得不低頭。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就聽到了一個聲音,“監控是找不到了,但是我給大家找到人了。”
正說著,就看到外麵有好幾個人走了過來,領頭的還是一個熟人,正是昨天晚上讓陳長風教訓了一通的溫爺。
溫爺看著已經好上了不少,趕緊就上前,對著陳長風一笑說:“陳先生,又見麵了……”
陳長風微微點頭。
“這個叫沙皮……”溫爺說著便讓人從後麵將一個人提了出來,笑著說,“是街上的一個小混混,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就在那裏吹什麼受人指使,在這裏砸了別人的攤位。而且好像說收了兩萬塊錢是吧……嘖嘖,我仔細聽了一下,發現竟然是跟陳先生有關係,所以這就給叫來問問。”
“溫爺……”沙皮全身瑟瑟發抖,嚇得趕緊就大叫,“不關我的事情啊,我也是受人指使的,真的,我不知道這個攤位是你兄弟開的……我錯了,我錯了,我認錯……”
溫爺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認真地說:“沙皮,來來來,既然是別人讓你過來的,那麼我現在問問你,是誰讓你做的?”
“是……”沙皮有些膽怯地看了周文龍一眼,又將眼睛給低下了。
“是誰?”陳長風森然說。
他開口的同時,一股無上的威壓就向著沙皮那邊去了,一瞬間他就崩潰了,指著周文龍大聲說,“是他……是他讓我幹的,他給了我兩萬塊錢,而且……而且他還給了我鑰匙,並且把守衛給調開,這樣我才能暢通進來。之後他又把監控給關了,這樣就不會留下痕跡。都是他……”
“你別胡說!”周文龍在沙皮出現的時候便已經臉色有些不自然了,聽到沙皮舉報之後更是大怒,指著他大罵。
“我沒胡說……”沙皮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我怎麼就胡說了,你自己說的,說陳先生打了你的小舅子,你得報這個仇。而且你都已經想好了,要是可以的話,你順便可以宰他一筆,這些都是你跟我說的,我可沒有冤枉你!”
“你!”周文龍暴怒,上前一腳將沙皮踩住,“媽的,一個市井的潑皮無賴也他媽敢在這裏汙蔑我,我可是這裏的保安隊長,我會這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