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是陳長風笑著問出來的,但是這句問話卻讓火仔的心猛地便提了起來,緊張地看著陳長風。
他不敢亂回答。
“我……”想了半天,火仔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要說我站在你這邊吧,虎哥在這裏的勢力可是很久了,他火仔不想得罪。你說不站在這邊吧,陳長風一人就能把他給收拾了,所以他特別緊張,壓根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陳長風好像卻沒有要為難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時又看了看其他的人。
那些人一開始都在看熱門,但當陳長風的視線落在他們的身上時,所有人全都將頭低下了,不願意與陳長風接觸。
“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好玩?”陳長風看著他們,淡淡地問,“天天就知道在家裏打牌打麻將,也不用去外麵找事做,更不用幹家裏的農活,你們倒是真的會享受啊。”
這些人都不吭聲,雖然對陳長風的話有些不大以為然,但是還是明白一個道理的,該認慫時就得認慫,千萬不要硬。
比如說現在就是這個樣子,還是得認慫才行啊,要不然被陳長風給盯上絕對就沒有什麼好事情了。
“譚定安!”陳長風看向了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冷冷一笑說,“怎麼著,你還在這裏呢?”
譚定安就是當初騙陳長風房租的人,後來被陳長風給揍了一頓。
剛才陳長風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嚇得趕緊就往後跑,壓根就沒有往前的心思,但是哪能想到即使到了後麵還是被陳長風給看到了,當即便幹笑著看著陳長風,“陳老板,什麼事呢?到了我們村,要不要去我們家喝口水再走啊?”
“喝水?”陳長風冷笑了一聲,“你倒還真的好意思啊,我問問你,你兒子現在讀書怎麼樣了?”
譚定安馬上便說,“他哪能讀上什麼書呢,天天就知道玩,都快把我給氣死了。”
“就你這副德性,還好意思讓他好好讀書?”陳長風冷笑著反問,同時卻又厲聲對著他們說,“你們河排村,之前比我們村還好一些,但是現在你們看看自己的樣子……我們村好歹那麼多的年輕人都出門賺錢去了,能不能賺到多少錢另說,但是他們最起碼有賺錢的心。但是你看看你們啊……一個個好手好腳的,天天除了在這裏打麻將打牌之外,你們還能幹些什麼啊。就你們的兒女,能讀好書才是怪事!”
這些人讓陳長風這番話說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全都低著頭。
“看吧……”陳長風淡淡地說,“我看你們能玩到什麼時候,但是提前得告訴你們一聲啊,到時候要是整個鎮都富了起來,就你們村還這樣,我看你們有什麼臉麵對你們的兒女說什麼。”
“陳老板……”火仔讓陳長風也說得臉上掛不住了,幹笑了兩聲說,“我們也就是玩玩而已,要說真賭……我們可不敢啊。”
“不敢?”陳長風壓根就沒有要給他們麵子的意思,立刻便反問說,“今年以來,我就來過你們這裏兩次,兩次都在這裏打牌,別告訴我這都是巧合,你們難道就靠這個過一輩子?我告訴你們,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就要變天了,也就你們還在這裏醉生夢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