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有些難以想象?”陳長風再次開口,“我怎麼會知道這些?”
“陳先生,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常威的臉色已經成了蒼白之色,對著陳長風幹笑了兩聲,“剛才說的那些,我不大明白啊!”
“不明白?”陳長風嗬嗬一笑,不疾不徐地說,“不急,我替你慢慢說來,那你就懂了!”
“陳先生,這……這剛回來的,您這話我也有些聽不懂啊!”肖柏也在那邊笑了起來。
“我想肖老板應該比誰都懂了吧……”陳長風淡淡地說,“想來我在船上的實力已經讓你們都忌憚且感覺到恐懼了,而你更是如此了。你在船上招募我不成,而且談崩了,所以對我還心懷怨恨。最重要的是,你怕我明年還會成為樂小姐的賭師,來年那我就是一個威脅,所以應該是在中途,你就已經讓常總監請人殺我了吧。”
肖柏的臉色慢慢地沉了下來,陳長風說得很對,一個字都錯不了。
“常威也算是一個做事很麻利的人了,但是有一個地方沒有做好,那就是他沒有真正學到梁漢的精髓。”陳長風再次開口,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嘲諷,“可能你就是故意找那幾個人的,第一,你們未必相信他們能殺了我,如果能殺,那自然好,如果殺不了,那也行,可以讓他們透露一些消息給我,比如說殺我的人是梁漢,這樣就能讓我們雙方惡鬥起來,你們漁翁得利!”
當陳長風說出這番推測之後,在場的兩個人都沒有了動靜,駭然的看著陳長風。
沒錯,從陳長風進來開始,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對的。
但是陳長風能推測到這些,卻足夠讓他們兩個人都感覺到心驚。
“其實你們的想法還是挺對的……”他們沒開口,陳長風開口了,淡淡地看著他們,“隻要是個正常人,我們現在遭受到了刺殺,絕對都會認為是梁漢出手的,因為我們在船上跟他們的不愉快真的太大了,大家也都知道。但是就怪在你們做事有些太慌張了,而且我一直有種奇怪的直覺,那就是他們可能並非是梁漢派過來的,事實是,我的直覺真的很準!”
兩人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完全就不敢動了。
“如果我跟梁漢鬥起來,不管是哪一方贏了,對你來說都必然有一方坐失敗,那就是好事,肖柏,你做的這件事情,我認為做得很高明啊!”
陳長風甚至還對著他拍起了手掌來。
肖柏幹笑了兩聲,這才反應過來,“陳先生,不要說笑了,我哪敢做這種事情啊,我就是一個求財的生意人,這種大事可不是我能做的。”
“到現在還在這裏跟我胡說八道!”陳長風搖了搖頭,有些遺憾地說,“看來,你是真的沒有把我陳長風的話放在心裏啊,難道你認為我是說錯了嗎?還是怎麼樣?”
“陳先生,真的是不好意思啊,這種事情我也沒做過,你讓我承認,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肖柏搖了搖頭,看來是已經鐵了心不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