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神虛學府怎麼會來了四個長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絕情穀的長老滿腦子都是疑問,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裝作沉穩道:“諸位都是神虛學府的長老嗎?不錯,老夫確實是絕情穀的長老,名叫李響。不知幾位尊姓大名?”
“哼,少套近乎。難道李長老不應該給個合理的解釋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李長老這樣身份的人,會對我們神虛學府的小輩出手?難道不覺得這太過分了嗎?莫不是絕情穀都是這樣的人不成?”黃建冷哼一聲道。
“閣下就不用說出這麼弱智的問題了,老夫這麼做隻是想要幫你們神虛學府的人教訓教訓這些失禮的弟子罷了。並沒有對神虛學府有任何的意見,還請不要顛倒是非。”李響厚顏無恥道。
“哦?教訓教訓?恕我直言,就算我們神虛學府的弟子有失禮之處,但是也還輪不到李長老來教訓吧?而且還下如此重的手?這是要把我們神虛學府的弟子往死裏打,難道不應該說點什麼嗎?”黃建微微有些憤怒道,剛剛的一幕其實他遠遠的也看到了一點,本來他心裏已經一沉,覺得金瞳恐怕真的要毀在這一招之下。
不過幸好金瞳沒有什麼大礙,否則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回去之後如何去麵對孫無策,或許孫無策還好,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龍傲天了。如果龍傲天知道了這件事,絕對會大發雷霆的,要知道金瞳可是被他非常看好的年輕人。真要是在這種時候被廢了,那他身為帶隊長老,絕對難辭其咎!要知道這還沒有到上古遺跡呢,就被別人莫名其妙的廢了修為,他就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所以,黃建其實是非常的生氣的,簡直氣的不行。如果不是想要顧全大局,恐怕他早已經動手了,但是還是暫時忍住了,想要聽一聽對方的解釋。不過如果對方不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也不介意出手教訓教訓這貨絕情穀的人。雖然他也不願意在這博宇城之中隨意的出手,畢竟現在這博宇城可以稱得上是風雨欲來,經不起太大的波瀾。而且暗地裏也不知道有多少大佬注視著這裏,一旦他們神虛學府的人和這絕情穀的人發生了爭鬥。也許談不上會被殺光,但是肯定會被警告一番,那樣的話也不好。
“哦?不知道閣下想要老夫什麼解釋?老夫也不說廢話,這件事本就是你們神虛學府的人做的不對。你看看,我們絕情穀的弟子這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有消除,明明是你們先動手,難道還不允許我們還手了?這算哪門子道理?說到哪裏都說不通吧?”李響也不畏懼黃建,開口說道。
這副樣子簡直讓周圍的所有人感覺到惡心,隻要之前在這裏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到底誰對誰錯。或許是神虛學府的人先動手的,但是這事情的源頭其實還是絕情穀的先找茬的,也怨不得人家神虛學府的人動手。但是這個李響卻能夠如此顛倒黑白,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來?著實讓很多人對這個絕情穀的看法有了天差地別的改變。
黃建一聽,頓時一怒,雖然他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很明顯對方在推卸責任。他並不覺得這是他們神虛學府的人的過錯,而且,就算是他們錯了。他身為神虛學府的長老,也不可能為了外人而去說自己門下的弟子。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是,黃建雖然人有些嚴厲,但是卻非常的護短,尤其是這個時候,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退縮。
黃建死死的盯著李響,說道:“哼,隻聽你片麵之詞,誰知道是真是假?周圍的朋友這麼多,我倒要問問,到底是誰的錯!”
“是絕情穀的人太過分了!整件事我都看在眼裏,明明是他們絕情穀的人先找茬的,這件事絕對與神虛學府的人無關。我可以作證!”
“對,我也可以作證!”
“不錯,就是如此。絕情穀的人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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