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長老,你確實是我們絕情穀的老資曆了,但是凡事都有個理由吧?不管這件事誰對誰錯,如果我們低頭了,那麼不就表示我們絕情穀低頭了?不如他神虛學府了?這樣的事情,恕我李響做不出來!我還丟不起這個人!”李響拱了拱手沉聲道。
“是啊費長老,你這樣做如果讓穀主知道了,恐怕也要責怪您的。他們神虛學府怎麼樣?難道敢出手將我們所有人殺了不成?弟子不信,他們神虛學府的人敢這麼做!敢做這種事情出來。恐怕到時候他們神虛學府也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李晨此時也開口說道。
“是啊費長老,請三思。”
“費長老。”
......
可以說絕情穀大多數人都不讚同費解的做法,覺得他這麼做實在是丟了他們絕情穀的麵子。對於他們這些一直以來都恃強淩弱的人來說實在是太不能接受了。再說,他們其實也是有恃無恐。不錯,他們或許是有錯,但是,再怎麼樣他們也不信神虛學府的人敢殺了他們,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即便神虛學府人再想這麼做,卻也不可能在這裏做。
現在的博宇城可跟外麵不一樣,或許在外麵神虛學府的人肯定仗著他們人多勢眾,實力要比他們強大出手對付他們。但是這畢竟不是能夠擺在明麵上的事情,就算要做,也絕對不可能讓別人知道。
而在這博宇城就更加不可能了,現在的博宇城可以稱得上是風雨欲來,沒有哪個勢力敢在這裏太過放肆。否則博宇城的一些隱藏大佬是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的,肯定會出手懲治。之前便有很好的例子。或許其對象不如絕情穀跟神虛學府這兩個勢力大,但是卻也不簡單了。而如果此時神虛學府的人真的打算對付絕情穀的話,肯定會有人插手的。
因為那些大佬是不可能讓這種事情在博宇城裏發生的,當然了,離開了這裏他們是不會管的。而他們能做的,就是盡量保證在博宇城中不會發生那種大規模的血拚場景。這也是他們所能做到的事情了,而那些絕情穀的人其實也是有這樣的打算,所以才有恃無恐,絕對金瞳等人是不會將他們怎麼樣的,大不了一拍兩散。
而且他們也是不怕跟神虛學府結仇,大家都是頂級勢力,而且相距也非常的遠,就算你們神虛學府的人心有不滿,又能如何?難不成你們還敢找上門去不成?到那個時候,恐怕羞辱的也隻會是你們神虛學府的人了。
費解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這些同伴心裏的小九九?但是,他心裏卻不是那麼想的,對他來說,能不結仇就盡量不要結仇。他們這次來這裏也是有目的性的,怎麼可以還沒有進入到上古遺跡之中就隨意的跟其他的頂級勢力結仇?到時候吃虧的絕對會是他們。
本來他已經在客棧裏跟這些高傲的弟子說過了,讓他們低調一點,不要太過張揚,以免四處結仇,壞了他們絕情穀的名聲。
可是這些弟子在絕情穀時間太久了,也自認為他們絕情穀最厲害。所以到了外麵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裏。太年輕就會有些心浮氣躁,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誰也不服誰的。但是費解卻很明白這件事情,他們絕情穀雖然說有些底蘊,算得上是頂級勢力。但是,還是有比他們絕情穀強的勢力。這神虛學府可以說就是一個!
費解年輕的時候曾經有幸前去過神虛學府,也深知神虛學府的底蘊非常的了得,至少要比他們絕情穀還要強上一線。隻是絕情穀還是有很多人故步自封,並不知道這一點。畢竟絕情穀也是一個算是非常封閉的勢力,很少會有弟子在外行走江湖,也就不知道很多事情了。
“胡鬧!你們這是要幹嘛?一個個要幹嘛?李響!你這是要將這些孩子帶壞不成?你年紀也不小了,身為絕情穀的長老,你怎麼可以如此沒有眼界?這件事情本就是我們做的不厚道,你怎可以如此不講道理?你難道還沒有弄清楚,現在是我們絕情穀理虧,別人正在看我們笑話啊!”費解此時非常憤怒的說道。此時的他簡直有些臉紅,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李響居然敢在這麼多人的麵前頂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