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管鬱突進至張帆近前,張開嘴對著張帆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唾液什麼的都是噴了出來,噴了張帆滿臉都是。
張帆苦瓜著一個臉,心內驚駭無比,他完全沒有想到管鬱竟然有如此強大的隱藏實力!忽然之間,心中感到莫名的失落和無奈,這就是血脈,這就是遺傳!!
人生下來就不是平等的!有的人生下來注定要成為一方巨擘,有的人生下來就擁有良好的基因條件。正如此刻的管鬱,他體內生便擁有蛇族神靈的血脈,哪怕張帆自己窮盡一生恐怕也無法達到這等程度吧。
“嘭!!嘭!!嘭!!”
管鬱用巨大的蛇尾纏繞著張帆,一下又一下的將他朝著地麵摜將下去,出一聲又一聲的巨大聲響。而張帆在如此重創之下,已是昏迷過去。
神誌不清的管鬱哪裏還能夠考慮那麼多,錘擊根本就沒有停止,幾乎要將張帆給殺死了。
至於綠豆麼,這一切生得太快,它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吐著蛇信在院子一邊靜靜的觀望著。
“住手!!”眼瞧著再這樣繼續下去,管鬱便要將張帆的脖子給砸斷了,忽然一道白色光影飛掠而至,一襲白色道袍飄飄,一個手拿拂塵的老道人出現在這裏。
老道人當然就是一個多月前指點張帆和管鬱修煉之後不知跑到哪兒去的旭陽真人。
旭陽真人出現及時,在管鬱將張帆再一次朝著地麵錘擊下去的時候,旭陽真人將張帆接住了。
隨後,旭陽真人一揮拂塵,瞬間白色靈氣溢出,形成一條長鞭,擊打在管鬱的蛇尾之上,讓得管鬱的蛇尾鬆開。
隨後,旭陽真人放下張帆,飛貼近管鬱,取出一張符紙,咬破指尖,在符紙之上畫出奇異的紋路,口中道了一聲“急急如律令!”便將這符紙貼在了管鬱的額頭。
別,這符紙還當真神奇,貼在管鬱的額頭之後,管鬱就一動不動了,他背後的蛇尾也是快收縮回去,融進了他的體內。就好像僵屍被貼了符紙無法動彈一樣,管鬱也一動不動。
“嘶嘶!!”這時候,綠豆才優哉遊哉的遊動過來,衝著旭陽真人吐舌頭。
“你這家夥,也不知道看好管鬱這子!!你知道他這樣的變化對他的身體將造成多麼嚴重的傷害嗎?如果老夫不出現,嘖嘖……他在將張帆殺了之後,自己也會當場暴斃!你瞧瞧,瞧瞧他身上的皮膚,哪有一處完好的!?盡是血!”旭陽真人知道綠豆通了靈性,對著它一陣數落。
綠豆吐著舌頭,纏到了管鬱的身上。它不是不擔心管鬱,隻不過它也相信旭陽真人會有辦法。
旭陽真人隨後將張帆和管鬱兩人用靈氣包裹著,攜著他倆一同向著鎮子外邊的淩波湖飛掠而去。
王家滿門被戮的事情鬧得整個魚香鎮人心惶惶,鎮上頓時人人自危,各門各戶都是將家門緊鎖,大白都不敢出門,比當初淩劍閣上生混亂時期還要緊張。
卻這個時候,有一個書生打扮的人卻正向著淩劍山方向匆匆奔趕而去。這個書生就是唐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