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涵,你要多吃一點,這個田雞大腿給你。”林昊和劉詩涵吃得很開心。
尤其是林昊,此刻他腳踩嘴欠的酒鬼,還有三個酒鬼跪著唱征服當伴曲,林昊心中很是舒爽。
劉詩涵說道:“昊,不如放了他們吧,你看總是有人看著我們,怪怪的。”
林昊卻不覺得有什麼,畢竟他以前在學校廣播體操的時候,可是經常會麵對幾千人圍觀的對象。
當然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大多是因為打人打狠了,被其家長告到學校來,這才被學校處分。
後來林昊學乖了,打人打得更狠,並且放狠話敢說出去,就下更重的手,後來林昊隻是記了大過,再沒有上過台。
現在不過是被路過的食客,還有一些吃東西的食客看著,林昊覺得根本沒什麼。
“詩涵,你不是學表演的嗎?以後要是演戲了,可是會被全國觀眾看,你這樣害羞可不行。”林昊道。
“我就算是拍戲給人看,也不用真的站在那裏,給無數人看啊。”劉詩涵道。
“這可說不定,以我家詩涵的能力與美麗,我相信你肯定能火,等你得了獎的時候,還不是要在成千上萬人麵前去領獎?”林昊笑道。
“都哪跟哪啊,八杆子打不著的事情,你也可以說出來取笑我。”劉詩涵不依的說道。
聽著二人討論,四個酒鬼卻心中叫苦不迭。
先不說被林昊踩著的酒鬼,就算是三個一直唱征服的酒鬼,也有些受不了了。
一直唱那麼幾句相同的歌詞,是個人都要瘋掉,更不用說,他們還得跪在地上唱。
現在不過是三四月的天,地麵上還是有些涼意的,現在他們已經感覺到了還冷,酒意徹底散去。
但林昊顯然沒有這個覺悟,他的桌子底下有著火爐,再有劉詩涵這麼一個大美人陪著,林昊覺得吃到第二天天亮也沒什麼。
正因為林昊沒有覺悟,在他和劉詩涵吃了一個小時左右時,之前離開的酒鬼,帶著一個腦袋中間禿頂,兩邊長著一簇卷發的男子來了。
“春哥!就是那個小子,你看他還用腳踩著我兄弟,更有三個兄弟在跪著唱征服。”之前的酒鬼,向禿頂男子說道。
“呦嗬!還真有敢在這一片,欺負我春哥兄弟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禿頂男人喝道。
“就是,連我們春哥的兄弟都敢打,不想活了吧!”
在禿頂男人春哥的身後,足足有著十多個青年,他們個個手中拿著鋼管。
顯然,他們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來收拾林昊的。
林昊伸了個懶腰,雖然表情冷靜,但心中還是有些緊張的。
畢竟這次麵對的,不再是幾個酒鬼,而是十多個手持鋼管的健壯青年。
想收拾這些青年的話,不拿出點實力來,那肯定是不行的,並且受傷會成為必然。
林昊道:“本來呢,我並不想收拾你們,可為什麼你們一定要送上門來呢?”
“這是一件讓我很困惱的事情,我不收拾你們吧,你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有那個我放你離開的小子。”
“我可不是看你長得醜,才會讓你離開,而是看你比較乖,才會讓你走,可現在你的表現,讓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