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買賣茶葉都是論克賣,論斤的就了不得了,這下倒好,直接五百斤,這得掙多少利潤?
歡送走李經理後,張雲對陳俊刮目相看了,連連道:“陳哥請喝茶,上好的龍井。”
“陳哥?叔,你沒弄錯吧?我是你侄子,他是我兄弟,你叫他哥?”張國兵驚奇道。
“你懂什麼,陳兄弟不僅精通風水學還會觀相預言,是大本領。學問不分年齡,能者為師,陳兄弟有這個本事就值得我尊敬。”
“那又怎麼樣?你掙得盆滿缽滿了,我們還是窮光蛋兩個。”張國兵鬱悶道。
張雲嘿嘿一笑:“話不能這麼說,以陳哥的本事,還愁沒來錢的路子?我倒是有個主意,就是不知陳哥願不願意幹。”
“張叔你說說看。”
陳俊對超級遙控器的功能越發自信,有錢不掙是傻帽。
“不過,犯法的事我可不幹。”陳俊補充道。
“放心,絕對不害人不觸犯法律。”張雲將胸脯拍得啪啪響。
“你們還沒吃飯吧?走,咱們去敦煌酒店邊吃邊說,我做東。”張雲說著走進臥室,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瓶白酒。
“這是我珍藏多年的30年老茅台,一直舍不得喝,今天咱三人幹了它。”
“30年的茅台,得好幾萬吧?”張國兵道。
三人出了門,坐上張雲的寶馬車徑直開往敦煌酒店。
進入酒店,開了個包廂,點了一桌子菜,張雲打開茅台,首先給陳俊斟上。
還沒到嘴,陳俊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
“叔,說正事。”張國兵三口兩口清光了麵前的一盤菜肴,咀嚼著含糊不清道。
“上個月,就在這個敦煌酒店,就在這個包廂內,我打牌輸了五十萬,悔得我腸子都青了。約牌的都是佳海的生意人,不差錢的主。我的想法是,再把他們約出來,既然陳哥你精通卦象之理,能不能保證我不輸?”張雲期待問道。
“能。”陳俊想了想,有把握的回答說。
“好,有你這句話就放心了,事成之後不論贏多少你我五五分賬,怎麼樣?”
“那我呢?”張國兵急忙道。
“一邊去,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張雲一口悶掉一杯酒,擺手道。
“什麼時候開始?”陳俊心動了。
“我現在就打電話通知他們,不出意外明天就能湊夠人。”張雲拿出手機,一連撥了三個號碼。
吃過飯,張雲親自開車送陳俊回家。
第二天中午,陳俊和張雲早早來到敦煌酒店,十一點多的時候,三個牌友陸續出現在8號包廂內。一個二十出頭的紅毛,一個四十開外的國字臉,還有一個五十上下的胖子,三人手中都提著一個皮箱,不用猜,裏麵肯定是紅燦燦的鈔票。
“張老板,別來無恙啊,怎麼,上次輸得不服氣想要報仇?哈哈,我們可不介意再贏你五十萬。”胖子挺著個鼓鼓的啤酒肚,一副大老板的派頭。
“王總,你這樣說會嚇跑張老板的,張老板,我們可帶足了錢。”紅毛青年拍拍手中皮箱:“整整一百萬,不知你們帶了多少?”
“八十萬。”國子臉也拍著皮箱,一點不示弱。
“七十萬。”張雲把皮箱放在桌子上。
“咦,他是誰,怎麼有外人?”紅毛青年火辣囂張的目光落在張雲身邊的陳俊身上。
“我侄子,帶他來見見世麵,順帶替我參考參考。”張雲隨意道。
“哈哈哈,張老板膽子越來越小了,放心,頂多贏你七十萬。”紅毛青年一副吃定你的樣子。
“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張雲不示弱的回擊。
四人圍坐在一張圓桌上,中間擺著三幅撲克牌。
“我侄子要坐在我身邊,他能給我帶來好運氣。”張雲指著陳俊道。
“隨便。”紅毛青年選出一副牌,隨意打亂,點了點,確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