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別難過了。。”現在這種情況之下我隻得安慰他了,可是自己的內心也難受的不得了。
“我要帶二弟走。。”邵清緊緊的拉著桶哥的手說道。
”可是你要知道這裏這麼危險,我們兩個人行走都這麼困難,還要帶上桶哥,恐怕。。”我有點犯難的說.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然知道怎麼解決。你幫我把二弟抬到玲天的床上去。”邵清將桶哥的左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接著示意我過去。
雖然我不太明白他要做什麼。但是現在隻有按他的意思辦了,要不然他是不肯離開這裏的。我順勢將桶哥的右手搭在了肩膀上,兩個人合力將桶哥放在了玲天的床上。
“現在你要幹什麼該告訴我了吧?”我問。
“我想我們帶瓶骨灰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影響了吧?”邵清冷冷的說道 。
噢,原來他是要將桶哥火化,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嗯。”我點了點頭。
邵清從桶哥的包裏拿出了那個酒瓶,接著將酒慢慢的倒在了桶哥的身上。再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安魂咒。輕輕的放在了桶哥的身上。
邵清慢慢的劃了一根火柴,火光照在他的臉上分明看的見兩條淚痕。
“丟吧。”我輕輕的說道。
邵清沒有說話,隻是愣愣的看著桶哥看了很久,接著慢慢的將火柴丟在了桶哥的身上。。
“兄弟,是大哥對不起你。是大哥沒照顧好你。你放心,大哥一定將你帶出去。兄弟。。我的好兄弟。。我們下輩子還做兄弟啊。。。二弟。。。”邵清已是泣不成聲。。
我走過去扶住了邵清,他卻輕輕的推開我。
“你不要管我,去找找看有沒有其它的出口吧。我想在這裏和二弟單獨說說話。。。”
我隻得離開,記得第一次見到桶哥的時候他就喜歡摸自己的肚子,接著憨厚的一笑,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無論有什麼危險他都不顧一切的身先士卒,總是像一個親人一樣照顧我。每次有危險他總會擋在我的前麵。現在卻死在了這裏,內心總是一陣陣的傷感。
玲天,你欠我們的兩條人命我們遲早有一天會跟你算的!
邵清看著火化的桶哥如此傷心,我不忍心再打擾他,隻得退卻一旁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玲天的房間,發現這裏並不是十分的豪華,我想玲天應該不止隻有這一個大本營。
桌子被擦的很幹淨,上麵簡單的放著兩個茶杯和一個茶壺,看來他經常和瓏兒在這裏喝茶,一想起瓏兒,內心又是一陣酸楚的感覺。
牆壁上掛著一幅畫像,是一個翩翩起舞的女子,雖然蒙著麵,但是我感覺那不是瓏兒。可是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是玲天的情人?哼、他那麼冷血的人也會有情人?算了,我還是別想些沒用的了。
我走到桌子邊,摸了摸茶杯,還是熱的,看來玲天曾在這裏呆過一段時間。茶杯裏還殘留著半杯茶水,看那茶杯裏的茶葉並不像我們平時所喝的那種茶葉,要大的很多。
在看那地上,有一些黑乎乎的東西,想必那就是玲天為了解毒所留下的流星花的殘留物吧。
這裏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以外其餘沒有什麼擺設了,也可以算的上是簡陋,我真不明白他們兄妹二人平時是怎麼度過這種無聊的日子的。。
順手摸了摸四周的牆壁,沒有一點凹凸的痕跡,看來這裏是找不到什麼機關的了。
想想桶哥那邊也差不多了,是時候過去了。
我走到邵清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嗎?”
邵秦紅著眼睛點了點頭。。接著我們慢慢的撿起桶哥的骨灰放在了一個瓶子裏。。
我走過去一下子跳在了那木頭床上,可是腳底一下子重心不穩,差點摔了下去,這一摔可不要緊,但是我們卻又有了新發現,這木板許是由於剛才燒了很久所以將外麵那層堅硬的外層燒掉了,所以剛才我的那一腳竟然將木板拆穿,這才發現原來這下麵還有個閣樓。。
“你在其它的地方有沒有什麼發現?”邵清問道。
我搖了搖頭:“玲天十分的小心,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這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我看除了下麵這條通道應該再沒有別的路了。。”
“嗯,等我把二弟的骨灰收拾好我們就下去。。”邵清冷冷的說道。
“好。”我點了點頭。將腳抽了出來。
待到邵清慢慢的將所有的骨灰都細心的收拾好了以後我從床上跳了下來。
邵清一用力將整個床板都掀了開來,那下麵果然有個樓梯。
我率先走了下去。。
邵清也馬上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