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出了事故後,蘇皓軒的奔馳車早已被拖車拉至汽車修理廠維修了,而他想從次元空間裏瞬間變出跑車,那樣絕對會驚嚇到沐婉彤等人。況且,這個秘密他還不想讓人知道,防患於未然嘛,否則國家科學院的小白鼠說不準就有他的份了。所以,他也就坐上了商務車。

芭芭兒鄉村別墅區距離洛杉磯市區足有三十分鍾的車程,處於一片綠色林蔭之中,依山傍林。由於m國森林資源豐富,這一片別墅都以木結構為主,獨門獨戶的住宅,住戶都是富翁金領等精英階層,三層樓房,建築麵積在400平方左右,前後尚有花園草坪,單套占地兩至三畝。

蘇皓軒的別墅便座落在芭芭兒鄉村別墅區的中央地帶,進門便是一個小花園和小廣場,一座青銅製美人魚噴泉屹立於庭院中間,幾流清水噴灑而出,落入池中泛起陣陣漣漪。

而他的這套別墅卻有600平米的建築麵積和地下另建的一個150平米的大型車庫,不過別墅隻有200平米是臥室,一個主臥,五個客房,剩下的都是書房、娛樂室、客廳、廚房和餐廳,這些公共空間占到了總麵積的2/3。通常m國人的臥室都比較小,能放一張床就行,他們分得很清楚,臥室就是睡覺的地方,又不在臥室裏跳舞,大了反而浪費。

眾人下了車,進了家門!

“蘇瑞哥,你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去煮。”沐婉彤今天的心情很棒,笑逐顏開的俏臉熠熠生輝,用一句經典的廣告詞可以完善地形容:白裏透紅,與眾不同。

“婉彤姐,你為什麼不問我們要吃什麼呀?”這就連榆木疙瘩王新橋都能看出一絲端倪來,他擠著古怪的笑容調侃道:“唉!真是偏心的離譜,平日裏在東方大廈還能見你關心下我們這些小弟,現在蘇瑞哥一回來,你就把我們給拋了雲端去了,這待遇真是有如雲泥。”

田隆昌撇了下嘴,正兒八經地道:“華夏曾有古人曰:新人入洞房,媒人丟過牆!這話很有道理,可我就是想不起這人是誰,唉,少小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呀!對了,婉彤姐,你知道那個古人是誰嗎?”

蘇皓軒悠閑地坐在客廳的沙上,眉宇藏笑地望著這幾隻鬼在那耍寶。

沐婉彤一臉緋紅地瞪了蘇皓軒一眼,嗔怒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蘇皓軒明白,她能輕鬆地說出這種帶有些許殺傷性的嬌語,其實已經是將她自己定位為回到家中,蘇皓軒臉上還帶有剛才駕駛跑車時的那種狂放不羈,懶散的迷人笑容令在客廳等候蘇皓軒回來吃飯的沐婉彤看得眼前一亮,在迷醉的眼神裏露出了清然歡欣的笑容。

花癡?她並不是花癡,幹練知性的她絕對有女強人的潛質。令她歡欣的是自從眼前男人在車禍後,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少了幾許憂鬱氣質和落寞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多了幾分淡然灑脫。

難道是錯覺?

婉彤細致地看了幾眼,一切都是真實的,因此她當然有高興的理由,她也是女人,誰願意自己的男人永遠活在另一個女人的陰影下。

“剛才去哪了?”沐婉彤笑著迎上前去,接過蘇皓軒脫下的外衣,溫柔地說道:“飯菜都有點涼了,我現在就去給你熱一下。”

“不用了,婉彤,我快餓死了。”

蘇皓軒拉著她的手,道:“現在就讓我嚐嚐蘇家未來媳婦的手藝如何?”

說著,不顧人家女兒家的矜持,隔著衣服直接摟著她那沒有一點贅肉的纖腰坐在客廳沙上,沒有一絲想去餐廳品嚐手藝的意思,更沒有餓死鬼的急相。

坐在蘇皓軒的腿上,沐婉彤自然而然地攬著他的脖子,心髒‘撲通撲通’就差破腔而出了,就因為蘇皓軒那句‘蘇家未來媳婦’。

況且,兩人間姿勢的曖昧,也讓她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醫院的那個kiss是她在意亂情迷下無知無畏的衝動舉動,現在想來都讓她自感害躁,無地自容。天啊!竟然是自己主動求男人吻自己,他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呢?

沐婉彤精神恍惚地靠在男人的胸前,忽然隻見眼前亮光,竟然出現了一個大水晶盒,很精致。

她霍然抬頭,卻見蘇皓軒一臉若有若無的笑容,道:“寶貝,送給你的禮物。”

沐婉彤激動地緩緩地伸出手,可又有點躇躊地看了他一眼。

蘇皓軒不敢自兒是情聖,可他能細膩地感覺到其他女人的心思,剛戀愛的女人就是這般患得患失,這天下女人都一樣。

他故作生氣一把塞進她懷裏,低吼道:“怎麼?說好了做我的女人,難道想反悔麼?這輩子你別想跑。”

他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笑意,女人呀!你得哄著她們,他現在這話意思就等同於是自己求著、強迫著沐婉彤做自己的女人,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是女人都有或多或少的虛榮心,區別在於理性有多少。

蘇皓軒這話嚇得沐婉彤緊忙抱住懷中有些重量的大水晶盒,三分惶恐三分嫣然地望著他,問道:“蘇瑞哥,我們現在算不算是在談戀愛?”

“沒一點自信心的傻女人,如若咱們不在戀愛中,我幹嘛送你禮物?”蘇皓軒低聲笑罵了句,“我明天讓王新橋他們把你公寓裏的東西都搬過來,到那時看你還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