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八尺長的戰刀發出空前璀璨熾盛的光芒來,向著空中遊弋的道紋斬去,一聲驚天巨響,路昌鶴虎口開裂血水汩汩流出,臉色慘白一片,忽的噴出一口鮮血,腳下一軟直從天上跌落下來,再看那道陣也給他硬生生斬出一道裂縫來。
路南天回首大驚:“老爹,你可不要嚇我!”
說話間,猛地向著天上衝去一把將路昌鶴抱在懷裏,再看路昌鶴臉色慘白一片,語氣微弱道:“天兒,你靠過來,我與你有話說”。
“有什麼話,活著出去再說”,路南天心裏一狠,就要將虎符塞到路昌鶴衣服中,再將他從那縫隙中拋將出去,誰知忽的一股無比強橫的力量從他背後湧來,路昌鶴虎吼一聲,掌風獵獵直將路南天抽飛出去。
便在這時,烏鴉眸光一亮,大喝起來:“虎符在那胖子手上,莫叫他跑了,騶吾,追!”
呼喝間一道黃光迅疾無比,似一道流星劃過天際,刹那便衝到了路南天身後,路南天心痛不已就要回頭看去,忽覺背後冷風習習,竟是一張血盆大口大張瘋狂的向著自己左臂咬來。
虎口落在他右臂上,登時血液粘稠一片,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量他暴吼一聲,左手上爆發出空前強盛的青芒來猛地向著那騶吾神獸砸去。
一聲悶哼,騶吾神獸頭暈目眩卻毫不鬆口,硬生生將路南天整條右臂咬落下來,嘴角血流滾滾,才一個踉蹌向後退去。
路南天額頭汗珠滾滾,強忍著劇痛向著路昌鶴看去,隻聽見路昌鶴大聲叫喊:“天兒,快走,莫叫虎符落入煙雨樓之手!”
路南天哪裏肯走,眸光血紅一片大喝起來:“煙雨樓,我操你姥姥!”
便在這時那騶吾神獸碩大的腦袋一抖,忽然殺氣騰騰又向著路南天撲來,此時路南天右臂給騶吾神獸咬落,全身劇痛一片,隻有左手能禦用追神劍,但依然大打折扣,眼見著危在旦夕。
熟料那被雪雀斬倒躺在血泊裏的蒼虎獸,忽然厲吼一聲,血盆大口張開似一道白光直向著天際撲來,狠狠一口咬在騶吾神獸脖間。
“天兒,虎符關係大夏皇朝安危,我路家滿門忠烈,你、你不該糊塗啊!”路昌鶴聲嘶竭力的大喊。
便在這一息時間,路南天看到自己左手中緊握著的那黃燦燦的調兵令牌來,當即狠心頭也不回向著天外飛去。
騶吾神獸一回首血口大開大合,連連向著蒼虎獸咬了七八口,最後竟然生生將蒼虎獸吞入腹中。
一雙鐵鏈橫空而來,寒劍逼人緊緊地鎖入路昌鶴肩胛骨中,登時將他拉了過去,緊接著他腦袋一陣眩暈,一張黑色鐵手緊緊的嵌入他腦骨中,霎時全身靈氣都瘋狂的向著腦後的鐵手湧去。
雪雀瞥了一眼空中的黑甲人,眸子中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旋即一閃而逝說道:“道陣被迫,官府立時會感到這裏,殺光所有人,把這裏燒幹淨!我們走!”
……
木守山人神色不善,憤憤的將自己的靈草全數抱回洞裏,嘴裏嘟嘟囔囔的罵道:“好你個小師弟,居然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你說你修煉玄武之氣,也用不著這樣揮霍我的靈草吧,我全都抱回洞裏,看你敢來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