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床,發現身體既然一點都不疼了,婆婆的‘聖手’還真的不是盜名哦。
今天練武這塊和昨天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今天我回來的時候,傷沒有昨天那麼嚴重了。
照樣吃了午飯,就和婆婆進了藥房,不過今天是自己給自己上藥,婆婆隻是在旁邊看。
第一次接觸藥,我還是有點忐忑的,但是想想自己不是理論都懂麼,反正試驗品是自己,又不是害別人,所以想想也就放寬心的製藥,上藥。
看著我製藥的過程,婆婆眼裏激賞的眼光很明顯。但是當我把藥上好了問婆婆怎麼樣時,婆婆麵無表情的說了句“明天自己看效果。”
第二天起床,既然和第一天婆婆製的藥效果無異。我昨晚還因為婆婆的那句話,沒怎麼睡好,還以為是自己哪裏弄錯了,今天看來還行。
這樣反複一個星期後,我已經基本上不帶傷回家了。
以前白白嫩嫩的皮膚,現在淡淡的紅疤縱橫交錯。可憐那嬰兒嬌嫩的肌膚了,就這樣被我當牛皮糟蹋了。
我看著自己身上的疤,到沒什麼感覺,因為我在山裏逛一圈,隨隨便便就可以采集一大堆祛疤的藥,加上婆婆的獨門秘方,所以再多的疤痕在我眼裏都是浮雲。
我就這樣每天都在爺爺婆婆嚴厲的教導下,自身對自己那近乎變態的苛刻要求下。進步那叫一個神速啊!
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
轉眼,我已經十歲了。再看現在的我,眉目見隱隱透著一股英氣,臉上的輪廓已經顯現出來了,雖然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但是也算的上是清秀了。
看身高,比同齡的女孩子高不少,應該是歸功於練武吧。
“晨露,你去泡神潭回來的時候,在路上帶點蒲黃回來啊。
小灰的血還沒止住,這兩天家裏的蒲黃都用完了。”婆婆走出來對我慈愛的說到。
仔細看婆婆,既然和10年前沒有什麼變化,臉上還是沒有皺紋,風韻猶存啊。
“恩,知道了,婆婆。還需要帶點別的什麼麼?比如野豬,野牛什麼的?”十歲的我標準娃娃音,說出這麼邪惡的話。
婆婆一臉嫌棄的說:“你真的成了一個標準的野孩子了,看以後怎麼嫁的出去!”
“嘻嘻,沒人要才好呢,我好去禍害江湖。
憑我這閉月羞花之姿,沉魚落雁之貌…,哎,人呢?為什麼總是這樣嘛,每次我說這個的時候,你們溜的比泥鰍還快。”(某茶:我都吐了,人家老人還不溜,難道你想別人吐你一身啊?某露:次奧,有那麼恐怖麼?某茶:必須有。某露:……。)
還是去神潭吧,從兩歲開始,晨每天除了和爺爺練武,和婆婆學治病製毒煉藥。
每天還多了一項,那就是風雨無阻的去神潭泡一個時辰。
因為練武,最主要的就是內力,而且內力修為要得到提升,那是需要長久積累的,我雖然是個練武奇才,但是怎麼說也才十歲。
很多招式,是要配合深厚的內力才能發揮到極致的。所以這是我的一個短板。
但是既然神潭可以增加內力,那很多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這樣八年堅持不斷,就算是一般練武的人也增進不少,何況是天資過人,把訓練當玩命的我,那更是一日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