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怎麼來了一個插隊了的?急救病人麼?那到是可以插隊的!
“這位公子,你夫人什麼情況?”我說完就捂著嘴,這個人有時腦袋短路還真的不是好事,想什麼說什麼,我華麗麗的轉身,準備落跑。
“夫人腿斷了,快點給我接上,接不好我就斷你手足……什麼夫人,他是我弟弟,你是瞎子麼?連性別都分不出來!”
看著眼前的男子那個凶狠的樣子,我差點沒穩住,不過想想剛才他被我誤導了,我就想笑,但是咋們要穩重:“那麼我給你弟弟將腿接好的話,你怎麼感謝我?”
“要多少銀子,你自己開,再說了,你們開藥店不就是給病人治病的麼?還要病人的家人感謝?難道你們是黑店麼?”這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說話既然能給人一種壓迫感,看來,來頭不小。
我眼光在這張臉上多停了幾秒:“刀削的五官,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像是吸鐵石一般;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完全一張讓人癲狂的臉,幸好我現在是男人,不然肯定流口水了。
但是莫名的覺得這張臉有幾分熟,但是收索了下記憶,確實想不起來,大概是長的帥的,我都覺得那裏見過似的吧。
“不是店是黑店,而是病人是‘黑人’,因為我還從來沒見過哪個病人因為大夫醫治不好病,而斷別人手足的!
要不這樣吧,如果我能將你弟弟的腿接好的話,那就將你的腿弄斷,在接好,這樣就公平了吧,而且你接腿的藥費我都給你免了,怎麼樣?”我眼角帶笑的看著他。
我早說過別威脅我,我最喜歡威脅別人,而不是被人威脅。
“你……你信不信我…我……”他我了幾次都沒講話說出來,大概是有所顧忌吧。
“算了,算了,看你都被嚇結巴了,我就幫你弟弟醫治吧,一千兩銀票。”我伸手比了個一字。
不是我稀罕錢,是因為我看著他弟弟好像要疼昏厥了,而且是靠點穴止住流血的,我最討厭別人用點穴來止血。
因為這樣醫治起來更麻煩,不過如果傷及大動脈的話,這招還是比較管用的。
“好,一千兩就一千兩,隻要能治好我弟弟的腿,再多的錢我都出。”赫連煜祺心裏焦急,看著要疼暈過去的皇帝,他是真的有了些許慌亂,不然才不會讓這個江湖郎中在他前麵造次。
不是聽說這個不起眼的醫館,裏麵有位藥到病除的年青大夫,他還不來呢。
哎,家裏又不平靜,不然將弟弟放回家裏醫治就行,哪裏需要在這裏受氣。
“成交,將你弟弟放到床榻上去。”這個床榻是我來這個醫館才搭建的,為了更好的醫治一些重傷,需要躺下的病人。
雖然心下有氣,但是既然答應醫治,我還是很敬業的。血止住了,然後將斷掉的筋骨接好,再用我研究了半年才有成效的藥膚好,固定住,這個藥是當初給趙簿冊爹爹看病後,才想起來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