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拳頭又握緊了。
不去聽他們談論,吃豆腐腦的心情也沒有了,直接向春香樓走去。
現在是午時,春香樓氣派的樓門前,還沒有客人,甚至門都半掩著,可能是因為在準備明天的場地,平時雖然這個時候也沒有客人,但是門確是開著的。
走向前去,拍開了門“喲,原來是李公子啊?李公子快請進,不過我們今天不接客啊,而且菲兒明天被推選成為搶花節第一名的獎勵了,今天也是不能見客的。”雖然老鴇叫我進去,但是她那壯碩的身體卻並沒有讓路的意思,平時隻要我沒帶麵具,就是李公子,大家都認識。
看了她一眼,從袖子裏掏出了一錠五十兩的銀子,放在了她手裏“春香姐,你就讓我進去吧,明天菲兒就是別人的了,我想最後再看她一次,你看行麼?”我哀求著老鴇,像及了期盼與愛人見麵的癡情男子。
因為我平時來這個春香樓出手很大方,而且隻點翩然唱小曲什麼的,所以她早就知道我是翩然的老主顧了。
我看她有了一絲猶豫,又掏出了五十兩銀子“春香姐,難道你不想在翩然再被人開苞前,再賺一筆?”我故作輕佻的捏了下她那滿是肥肉的手,不過保養的還不錯,因為我是女人,所以不覺得惡心。
她看了眼手裏的一白兩銀子,然後又看了眼我“好吧,看在李公子如此癡情的份上,就讓你去見菲兒一麵吧,不過時間要快啊,香桃,快帶李公子上去,給李公子好好的奉茶。”
隨後跟來了一個模樣乖巧的丫鬟,不過我知道她是派人監視我們的,因為明天推選出來作為獎勵的姑娘必須是處子之身,所以奪花節頭天是不準予見客的。
一來是因為怕把持不住做出出格的事;二來是為了保持神秘感。
他派不派人監視都和我沒關係,我隻要看到翩然就行。
丫鬟倒還機靈,上了二樓後,主動走到了前麵帶路,今天翩然的房間可能已經換了位置了。
走到右邊外麵布置的很典雅的一間房子前,輕輕的扣了下門“菲兒姑娘,李公子來見你了。”“進來吧。”這聲音簡直像山穀溪泉滴落般空靈,韻味十足,讓人恨不得踹開門進去一睹主人芳容。
我急切的推開房門,看到坐在梳妝台前的翩然,真的是人比花嬌啊!
“菲兒,你明天就要成為別人的了,叫我可怎麼辦?隻怪我以前不勤學武藝,飽讀詩書,不然的話,我明天也可以和那些個奢想你的人比拚一番,哪知道我空有這萬貫家財,卻不能與心愛之人相伴,要這些糞土有何用?!”看著翩然,說完了一大堆惡心巴拉的話,我還假意的試了下淚,其實我憋笑憋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李公子,菲兒不是去殉情的,你不用哭的這麼悲傷,隻是和春香樓的姐妹一樣,開門接客罷了,你還是可以夜夜捧菲兒的場,難道你也很是在乎菲兒是否清白之身麼?”翩然幽幽的話語成聲,到不像是裝出來的,這個小妮子今天情緒有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