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東倒西歪的眾人,在慢吞吞的往前跑,我覺得還是不錯,至少是聽命令的。
差不多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隊形距離也都拉開的差不多了,最後十名也很明顯了,我終於讓隊伍停了下來,聽到我叫停的命令,他們就像全都被抽了空氣的氣球似的,都煙氣了,墜在地上。
看著他們,我到也沒有繼續苛責什麼,雖然知道這樣的方式對身體不好,不過現在也沒有更好的休息方式了。
叫來離落將最後十名遣送回了個分堂,安頓好,到也沒有鬧多大的情緒,畢竟這是一場還算公平的競爭。
看了眼離落手裏剛才幾項成績都表現的很好的十人名單,拿著名單,走到前麵去,看了下跑在最前麵的十名,拿著剛才的名單,念了下名字.
現在跑前十的人裏麵既然有九個都是綜合考核成績前十的人,隻有一個叫宜山的並沒有跑到前麵,而且叫名字的時候,既然在中間答應,這個成績有些古怪,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皮膚白白的樣子,看起來像個富家子弟,鬼魅門裏麵什麼時候有這種氣質的門眾了?在看了眼他身邊的人,全都是一臉剛毅,一看就是苦孩子。這個宜山,身份值得考究啊!
“好了,大家聽好,剛才念到的名字除了宜山,都出列,在加上你。”我指了一下跑到前十的那個人,但是並沒有出現在名單裏的那位。
這個人既然是上次第一個察覺我,讓我留意的那個人,但是為什麼他的綜合考核成績並不理想呢?
“你叫什麼名字?”我看著他問道。
“鄭昂川。”他虛弱的回答到,聲音裏夾雜了一絲壓抑,引起了我的警覺。
“你受傷了?”我開始打量他,他的表情有點躲閃,這樣更堅定了我的猜想。
他不著痕跡的將右手腕藏了藏,不過這個小細節被我發現了,看著他右手腕的衣服眼色明顯要深一些,被血染的?!既然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在我眼皮地下傷人?!這是對我權威的一種蔑視和挑戰!
迅速的抓起他的右手,他疼的呲牙,看來傷口不小,掀開衣袖看了下,的確一條不淺的口子,但是都沒有流血了,點穴止住的,這個人真的不簡單啊,能帶傷堅持這麼久,還能拚到前十,的確是塊好料子。
我將隨身帶的藥給他用上,撕了塊步,算是簡單的包紮了,在包紮的時候,他是有過拒絕的,但是手被我抓的牢牢的,想掙脫,那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知道他們的等級觀念又上來了。
“記住,在戰場上,沒有門主,隻有將領,但是這個時候你們不是奴才,隻是下屬,沒有必要將等級觀念劃分的那麼清明。
而且我們都是兄弟,沒有人天生就該卑賤,隻是出生的地方不同而已,但是我希望大家都是平等的,別人我不敢保證,但是在我這裏,大家都是生死兄弟!”說完,我走到了前麵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