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很慶幸和你已經不是敵人了。”他沒有說什麼感謝之類的客套話,這也是朋友之間最溫情的默契吧。
“或者你有一絲小遺憾?我不介意浪費毒藥。”我對他挑挑眉。
“你這個JIAN人,我要殺了你……啊,我的臉怎麼這麼疼。”他要癲狂了麼?
“那你來殺吧。不過我奉勸你一句,帶上你的狗趕緊滾,滾回去找你那個什麼狗PI聖仙,不然的話,你的毒兩個時辰後,會無解的哦。”我對他調皮的一笑,其實他的毒本來就無解,讓他趕緊滾是我想知道關於現在戰況的消息而已。
“左護法,你……現在我們怎麼辦?”一個幸存的黑衣人聽完我的話,走了過去。
“別聽這個臭、娘、們的,中毒?我們怎麼沒有感覺。”他用手捂著臉,滿臉不相信。
“哈哈,等你有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你讓你的狗聞下你臉上血液是什麼味?是不是淡淡的香味啊?難道你以為你變成姑娘了,那個味道是胭脂水粉的味道麼?”
我看到他的守衛聞了一下他的血液,然後對他點了點頭,他剛才還扭曲的臉,一下變成了震驚,然後對手手下一招手,剩下的黑衣人全部跟著他後麵,片刻消失完畢。
如果不是地上還有屍體,我們真以為剛才一場熱身運動是幻覺。
“鐸釋翰,你對這個左護法和右護法了解麼?”我看了一下地上的黑衣人,,太頭問道。
“不是很了解,不過都見過幾次麵,他們都常年住在冰靈山,冰靈山在烈國和鐸國交界處,那裏是刁當的老巢,一整塊冰靈山都被他挪了去,冰靈山下的村民是最遭殃的。”他麵色自責,是啊,該自責的,自己是一個國家的老大,連自己的人都護不周全,不自責的話,太沒良心了。
“那他們的關係怎麼樣?這個左護法看起來性格偏冷,那麼右護法是不是性格火熱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就成了一半。
“恩,是這樣,你猜測的很準確,但是你問這些幹什麼?有什麼用啊?”
“有用,用處大了,不過現在不告訴你。”我說完便沒有在看他。
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纏繞的金蟬絲,果然和我預想的無二,金蟬絲被左護法的利劍,拉出了淡淡的刮痕,既然這樣,那麼右護法——我嘴角揚起了笑。
“你又幹什麼壞事了?”煜祺走過來,揉了揉我的頭發。
“我應該是幹什麼好事才對。”說完大步向茶莊走去。
剛進茶莊門口,陸雨澤就迎了出來,感情,一直在裏麵觀戰啊,而且既然和趙簿冊一起齊聚堂口?
“怎麼樣,東哥,我們打的還熱鬧麼?”我對他調笑道。
“一般,實力懸殊啊,太大了,根本沒有懸念。”他說完,搖搖頭,對剛才的戰事一臉嫌棄。
“感情我們是耍猴戲的啊?你買票了麼?”我挑眉瞪著他。
“我可什麼都沒說,你們過來是打探消息來了麼?”他看著我們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