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這頓飯才算結束,這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包廂,都搖搖頭似乎想要清醒一點,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回到自己車裏麵,頭越來越昏沉,但是總不見得就睡在車裏麵吧,堂堂市長難道無家可歸,怕是被人看見又會弄出什麼事情來。
這個時候最得意的不是方肖平,畢竟他的市長之位要不保了,打了個飽嗝差點要吐出來的,就是這位最為得意的錢副市長錢生財,手腳有些不聽使喚的倒車,上了軌道,然後風馳電掣一般的向著外麵開出去。
這也不能夠怪他們,畢竟現在政府不再配備司機,要麼自己開,要麼你自己請,最多政府給你一點補貼,這樣綜合而來,還不如車自己開,補貼照拿不誤。
徐白看著錢生財的車速笑了起來,反而方肖平倒是汽車還沒有發動,慢吞吞的打開車裏麵的礦泉水猛的灌了兩口,打開車窗,用礦泉水洗了洗臉這才慢慢的發動起來,很是小心的倒車,慢慢吞吞的向停車場外麵開去。
徐白不由得感歎起來,好戲才剛剛上演啊……
那喝的迷迷糊糊,自然不用說也是徐白的傑作,否則他隱身在包廂裏麵做什麼,不過就是把他們喝的白酒提純一下,別人喝的是五十度的,他們兩個人喝的卻是六十多度的,喝起來香啊,真是醇厚的可以,自然還要多喝兩杯,那些老板有錢,他們請客不宰他們宰誰。
於是這兩個人不知不覺之下就喝高了。
喝那麼多酒,那那是幾口礦泉水就能夠解決的,這一上大路,腳下不自覺的踩油門,看的徐白心裏麵那是一個興奮啊,踩吧,踩吧,踩著踩著就習慣了,習慣了之後你們也該要見閻王了。
這也不得不說警察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這麼黑的晚上還有人執勤,這兩位市長可是不同路的,可是一前一後,分開兩遍之後,馬力打開,呼嘯而去,不知道闖了幾個紅燈之後後麵警車已經嗚哇嗚哇的開著過來了。
兩位市長一點都沒有覺察到,這握著方向盤,就如同時在開輪船一樣,嘴裏麵興致高昂的喊著:“左滿舵……右滿舵……”
大路上麵下的人心驚膽寒,許多車輛都差點撞上,後麵警車在叫著:“前麵的車連給我停下來……”
可是究竟在叫誰聽呢,沒有人理睬,這畢竟是大晚上,前麵車子開得快,自己卻不能夠最快的的追上去,為什麼,自己也怕撞車啊,這距離一遠看不清車牌號碼可不就是叫不出來嗎。
大約追了幾公裏,這才看清楚那是市長的車子,幾個警察懵了,我們還要不要追,這追了怕是自己飯碗不保,這不追吧,要是出事情,被人一查自己怕是還是飯碗不保,這猶豫的時候,方肖平的車子已經轉向上了東臨大道。
這東臨大道可謂是東臨市風景最好的一條路了,可惜是晚上,這卻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還是怎麼回事,也可能是命運如此,就連徐白看的也是嘴裏麵嘀咕起來,這不知道錢生財是怎麼開車的,這個時候車子卻是逆向行駛,從東臨大道另一邊開過來,速度不下於方肖平的速度。
這追著錢生財的警察和追著方肖平的警察聽見前麵有警車聲都鬱悶起來,前麵怎呢啦,怎麼也有警車鬧成這樣子。
終於,兩輛車子上了全場兩百米的東臨大橋,兩百米的距離,兩個人近兩百碼的車速,還不是眨眼就到,兩個人被眼前的車光照的眼睛刺痛,一陣眩暈,同時打轉方向盤,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兩輛車轟的一聲撞在一起,直把橋的欄杆撞斷,汽車同時想著東臨大河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