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下的汽車,跟在他們身後,不緊不慢,但是也在幾十步之後到了三個人的身後,這正要叫呢,三個人倏地轉過頭來,看這徐白道:“不知道你跟著我們做什麼……”
三個道士倒還挺警覺,什麼人再跟著自己,什麼人隻是擦肩而過分得很清楚,徐白的腳步疾緩之間錯落有致,走的線路更是牽動三個人周身的氣機,自然是知道徐白跟在自己身後。
徐白看著三個人笑起來:“三位道長,我正是見到幾位心裏麵驚喜,不由得跟上來,還請幾位不要見怪……”
三個人一愣,這年頭看有人看見道士心喜,這真的假的,這年頭一般除了家裏麵要辦點什麼事情,都不會請道士,更別說見到道士高興的,但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到真的是看起來很高興,而且這隱然之間,三個人發覺這個人實在是看起來太過於平凡,大凡這種人定然是有不凡之處。
“同道中人,這麼長時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何能夠不高興……”徐白也不隱瞞,“不過我都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得了一些道術的好處,沒有人指點,今天看到三位道長,感覺到三位身上天地之氣引動,知道我們是同道中人……”
三個人眼睛一亮,這個時候徐白微微露出了一絲修為,身上天地之氣微微的流動,三個人也感到驚訝起來,果然是同道中人,想不到多年不下山,這世間又有人天縱奇才,自行悟通道法:“我等久未下山,為的是按照祖訓,尋找傳人,不想居然找到道友這種人物……”
徐白笑了笑:“不知道三位要前往何方,可否在此暫留數日……”
那中間的道士笑道:“貧道三人下山就是為了尋找弟子,時間卻是耽擱不得,不如等我等找的弟子,回程之中再來一聚,我們這華夏國如今修道之人並不多,能夠引動天地元氣的人自然是少之又少,日後我等三人回來,一動天地元氣道友就能夠感知,我等自當見麵。”
徐白點點頭:“如此,我就不多留三位道長了……”
四個人見麵短短幾句話,就此別過,卻是讓徐白心裏麵有些心血澎湃,雖然自己神識能夠查探究竟有多少個修道的人物,但是那樣卻顯得沒什麼樂趣,這如今有緣見到三個同道中人,道行雖低,但是卻也是難得的人物。
這三個人顯然是修道很多年了,按照祖訓找自己的弟子,徐白自然是不好阻攔,不過看他們也是向著一定方向再走,雖然不緊不慢,但是確實是不能夠耽擱,否則這緣分就可能錯過。
這三個人三身道袍倒是和這騙吃騙喝的道士不同,很是簡單的顏色,但是在這人群之中卻相當的顯眼,看著三個人離開,徐白也是在此開車回家,今天接了一個麻煩的事情,自己也沒有經曆過,不知道這所謂的總教官究竟要做些什麼,這什麼功夫自己可是沒有教過別人,除了小鈴鐺那套劍法,看來自己當真要好好想一下,畢竟部隊裏麵的人,你不可能教他們什麼道術,內家功法這種東西,而且資質問題也限製了這些。
徐白的智慧自然是不要去說他,但是這想了一下午,都沒有總結出來什麼東西,也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了,至少這打架這東西,對自己來說太過於簡單了,隻是顯的懶散的徐白並不知道這個時候一場針對他的風暴就要來臨了。
這段時間之中,東臨市兩位市長死了,還有人直闖總理府上,更有中南省趙家莫名奇妙的全都被殺,燕京陶家也是連根拔起,這所有的事情聯係起來都讓人心裏麵發冷,隻有是有足夠實力的,有心的人慢慢的推敲之下不難發現這裏麵有些蛛絲馬跡,那兩個市長還好說,但是後來的事情上麵,再怎麼掩蓋都無濟於事。
一來至少劉三槍這位總理很難接受有徐白這種人存在,二來趙家先是趙國棟,然後居然一夜之間雞犬不留,這趙國棟是誰殺的很清楚,後麵的家人又是怎麼回事也值得推敲,陶家的事情稍微研究一下也能夠往徐白頭上推,畢竟陶家針對秦家,而秦家的女兒卻是徐白的女人,甚至於徐白為了這個女人殺了趙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