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回到了靈雪的病房。
“回來了。等你很久了。”偵探看到回到病房的新月說道。
“抱歉,讓你久等了。”新月微笑道。
“那麼閑話少說,讓我們趕緊步入正題吧。”
“正題?”
“啊。你不會是曾立下過誓言,一定要親手捉住凶手嗎?現在靈雪已經醒過來了,她是目前唯一一個可以給我們提供線索的人。所以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來之後我們一起得知這些線索。”
“為什麼要等我回來?你是偵探吧,你完全可以……”
“因為我想與你站在同一起點。”
“是嗎。我知道了。”新月找來一把椅子與偵探一起坐在了靈雪的麵前。
“那我就直截了當的問了。”偵探對靈雪說。
“嗯,有什麼問題就盡管問吧,我會如實回答我所知道的。”靈雪答道。
“首先,你有懷疑的人嗎?”
靈雪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
“這樣啊,那麼隻能從犯人偷走鞋子的手法上入手了。您覺得犯人有可能在你的眼皮下偷走鞋子嗎?”
靈雪搖了搖頭,“我認為不可能。”
“為什麼?”
“因為犯人要是在我眼底下作案,一定會被我發覺的。”
“即便是犯人事先帶入了可以隱藏鞋子的器皿。比如犯人用客人的身份,帶著要回收運送禮品的箱子之類的。”
“嗯……但是來我家的客人從沒有這種情況。”
“這一點你可以確定?”
“嗯……我可以確定。”靈雪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麼有沒有可能是你們在聊天的時候,”新月低著頭緊縮著眉頭,“你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支開。讓他離開了你的視線。這時他就有了自由活動的機會。他可以先把鞋子拿出門外,再如無其事的回來等你。當你回來後再與你辭別。這樣就可以順利的在你的眼皮下取走鞋子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必須有讓我中途離開客廳的事情才行。但是電話就在客廳,從廚房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客廳。”
“這樣也不行嗎。”偵探歎了一口氣。
“就算凶手能成功把鞋子拿到門外。他也不一定會成功取走。因為我一般會送客人到門外,如果他立即取走那麼我一定會發現;如果不立即取走,那我轉身回家時也會發現鞋子在門外。所以凶手一定不會從我眼皮下偷走鞋子。”
“這樣啊,”偵探撫摸著額頭,“這可讓人頭疼了。凶手既不會在你不注意時藏起鞋子,又不能事先把鞋子拿出門外。那麼凶手就隻能選擇你們不在家時下手了。那麼能不能告訴我,近幾日你們的日程表。”
“詳細的我記不清了。隻能清晰的記得,近幾天我是和新月一起出門的。”
“一起?”偵探有些驚訝。
“嗯,一起出去散步。”靈雪用充滿幸福的目光看了一眼新月。
“啊,因為最近的工作很少,有了大量的空閑時間。所以我就決定用這些時間多陪一下靈雪。”
“是嗎。果然你是一個很貼心的丈夫呢。”偵探奉承道。
“如果這個家夥是凶手的話。”偵探看著新月在心裏念道,“那麼便可以省掉偷走鞋子的麻煩。隨時都可以在靈雪不在意的情況下給鞋子做手腳。而陪靈雪出去散步恐怕一直是靈雪處於被動,是在他的邀請之下出去的吧。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這就不可能是單純的散步那麼簡單,而是點燃事故的火花!”
“既然是在我們不在家時偷走的鞋子,那麼凶手是如何進入我們家裏的?”新月一副不解的樣子。
“對哦。”靈雪附和道,“每次出門我都會把門鎖好。當然回家後門也是正常鎖好的,不像是被動過手腳的樣子。”
“或許凶手正是擁有可以打開你們家門的鑰匙也說不定呢。”偵探用懷疑的目光瞥了一眼新月。
“可是鑰匙隻有我,靈雪還有爸爸才有。”新月看了一眼靈雪,要求靈雪證實自己的話語。
“嗯,確實是這樣。”靈雪附和道。
“如果凶手持有我們家裏的鑰匙的話,那麼他的鑰匙是從哪裏得來的?”新月說。
“是哦。”靈雪對新月提出的問題產生了興趣,“而且鑰匙一直在我們身上,凶手是幾乎不可能從我們上獲取的。”
“嗯,確實是這樣。”新月點頭表示同意靈雪的看法。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了。凶手就像是電影中演的那樣,是用什麼工具打開了我們家,為了不引起我們的懷疑,事後又鎖上了。”
新月的嘴角輕微上揚了一下,“嗯,也隻有這種可能了。”
“為自己洗脫了嫌疑了呢,新月。”偵探注視著眼前的兩位,“真是完美的配合。但是,靈雪說的這些話都是在新月的引誘之下說出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什麼要個你站在同一起點,你不是已經在起跑線上把我落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