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葉君臨微笑的說道。
莫嫣蘭嘟著小嘴很是害羞,美眸轉來轉去,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葉君臨看她的動作奇奇怪怪,也不知道她心裏想些什麼東西,索性拿起書本又看了起來。
莫嫣蘭盯著他手裏的書,問道:“你在看什麼書?”
“關於這邊世俗界的資料。”葉君臨如是說道。
說到“資料”二字,莫嫣蘭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看的案子,對於葉君臨說道:“有件事情想讓你幫忙。”
“什麼事情?”葉君臨盯著書本問道。
“是關於案子的。”莫嫣蘭說道。
“那不是你們警察的工作嗎?”葉君臨問道。
莫嫣蘭也清楚他的意思,但是相處了這麼久,她覺得葉君臨的心思十分的縝密,應該能夠提出一些建設性的想法。
“我不管。”莫嫣蘭插著雙臂,有些不講道理。
“好吧,好吧。”葉君臨應了兩聲,站了起來。
“那你跟我來。”莫嫣蘭見他答應,嘴角露出笑容,也站了起來。
......
資料袋裏有三個文本,每個文本裏麵夾雜著許許多多的照片,而且文本上麵寫著與被害人有關的信息。
葉君臨打開第一個文本,文本的圖片是一位中年婦女,她的名字叫張翠花,今年51歲,有些半老徐娘的味道,可以想象她年輕時候應該是個美女,裏麵還有一份口供是關於她的。
“翠花,在咱這裏十分的勤儉樸素,人挺好的,見今兒天氣比較熱,還總是煲涼茶給我們喝,也沒有跟誰鬧矛盾,就是她家裏挺慘的,她老公是個水泥工,可誰曾想,他在工作的時候被掉下來的鐵板砸到了腦袋,雖然救回了一條命,但是全身都癱瘓了,也欠了一屁股債,哦,對了,他還有個女兒在大學讀書呢,好像聽人說,現在交不起學費,都被學校勸退了。不過好像又有人說,她班上的同學給她捐助了學費。”
葉君臨又看了一下圖片,這位叫張翠花的婦女被人把頭割了下來,傷口十分的平整,現場的人家具都被她噴出來的血給染紅了。
她手裏拿著一塊抹布,當時是在擦拭著家具,而且臉部的表情十分的安詳,應該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從後麵砍了頭。
葉君臨又打開第二份文本,圖片是一位中年男子,他叫李鐵柱,今年55歲,長相老成但是臉頰有很深的笑紋,這個人應該很開朗。
葉君臨又看了一下口供。
“鐵柱人特好,跟他媳婦兒一個德性,前段時間小四家裏母親病了,他二話不說就拿出1萬塊遞到小四的手裏,平時幹活也很麻溜,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被人殺害。”
李鐵柱和他老婆的情況一模一樣,在床上被人用刀把頭割了下來,紫色的被子都被血染成了黑色,他的眼睛瞪得非常大,很有可能他看清了凶手的麵目。
葉君臨並沒有看第三份資料,反而直接把兩份資料放了回去,眼神突然淩厲的看著莫嫣蘭說道:“你怕死嗎?”
莫嫣蘭嚇得嬌軀抖了抖,語氣忐忑的回答道:“怕。”
“我是說如果。”葉君臨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袖,“你父母被人殺害了,你會怎麼做?”
“報仇!”莫嫣蘭沒有半點猶豫的回答,雖然她父母因為工作而冷落她,但有時候她還是能體會到他們的好。
“我也會。”葉君臨的眼眸充滿了怒色,但語氣還是十分平淡。
莫嫣蘭從來沒有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有些害怕,但他又想起葉君臨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我...十歲的時候父母就死了,跟著我師傅師娘長大的。”
難道他的父母也是被人殺害的嗎?如果不是,又怎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莫嫣蘭在心裏嘀咕著。
莫嫣蘭忽然有些同情葉君臨,畢竟自己的父母雖然很少見麵,但依然還在這個世上。
“走了。”葉君臨一邊走向大門,一邊說道。
“去哪裏?”莫嫣蘭問道。
“學校。”葉君臨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