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一日,少年和少女浪跡天涯,持劍衛道。
夜裏,繁星和圓月照耀著這座高山,螢火蟲圍著一株高大的樹飛轉,四下還傳出蟋蟀的鳴唱聲。
樹上,少女抱著少年的手臂道:“紫冥,這是你的名字嗎?”
紫冥看著天上的皓月道:“不是,我剛出生就被自己的父母丟在了一個門派,這道號是師傅給我取的!”
“這樣呀...”少女有些心疼紫冥,畢竟自己也沒有了父母,但至少還見過他們的樣子,而紫冥一出生就無父無母。
“那你呢?小淩是你真實的名字嗎?”紫冥問道。
“不是,我本名是意大利的文字,反正說了你也不懂,‘淩’是我母親的姓氏。”小淩解釋道。
“小淩,認識你那麼久了。”紫冥從腰間掏出一個圓盒,“我想送你一樣東西!”
“什麼呀?”小淩借過觀摩了一下。
“你自己打開就知道了。”紫冥眨眼故作神秘道。
圓盒被打開了,裏麵有一枚透白的玉指環,上麵散發著淡淡的寒氣,卻又不刺骨。
“哇!好漂亮!”小淩眼眸中閃著亮光。
“這是千年寒冰鍛造而成的圓環,對主人有蘊體的功效。”
“來,我幫你戴上。”
紫冥又抽出一條紅繩,將那玉環串上,欲將其綁在小淩的香頸上。
小淩抓住了他的手,嗔怪道:“什麼圓環呀,這分明就是戒指。”
“戒指?”紫冥不解道。
“在我的國家裏,戒指是用來求婚的,如果女方將它戴在無名指上的話,就表示答應了男方的求婚。”
也不由得他分說,小淩一把將戒指帶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不大不小,正好合適。
“既然你都這麼主動了,那本仙女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的求...求婚。”小淩紅著俏臉道。
“哈?”
“哈什麼呀?現在我...是你的人了。”小淩把頭埋在了紫冥的懷裏。
雪在天空中飄著,微風卷其吹向月光。
“誒,下雪了。”紫冥輕拍她的後背道。
小淩抬頭看著漫天飛舞的雪花,又想起了往事,感歎道:“以前也經常跟母親一起看雪,也是在這樣的夜晚下。”
“我一直覺得我就像在天上的雪花,來得漂亮,離去卻無人得知。”
紫冥卻不以為意:“雪花跟你一樣美麗,以後叫你佑雪吧!”
“佑雪?’淩’在天上辟佑飄雪。”淩佑雪抬頭看著天上的皓月,“La Mamma(母親),你會保佑我?”
.....
紫冥一覺醒來,發現身旁沒有了淩佑雪的身影,想起昨天晚上吃下的食物,混雜在一起便會使人昏睡。
“才當我一天的妻子就想逃跑?”
白袍加身,長劍在手,少年又往故地前去。
而淩佑雪卻回到了當初的家,這個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曾經逃離地方。
熟悉、悲傷、憤怒的情感在她心間交織著。
少女提劍將戰,無數的黑手黨在她麵前倒下,在她見到敵手黨派的首領時,舉劍便是一刺,卻被人擋下了。
她失算了,這十年來,敵手首領廣泛招募手下為自己效勞,其中不乏大量的亡命雇傭兵,還有一位能人異士。
靈力一點一點的用盡,那柄長劍也出現了道道缺口,她已經是窮途之末。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她的雪額,敵手首領邪魅的笑著:“當年你父親被我射穿腦袋,今天你也不例外。”(為了避免湊字數的嫌疑,隻能用中文)
“嘭!”
望著那奪命的火舌,淩佑雪的美眸流下一滴晶瑩,腦海滿是那白袍少年的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