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醒啦!”陳正道看著謝緯楓睜開了雙眼,驚喜地上前道,謝緯楓睜迷迷糊糊地望著眼前的人和周圍熟悉的環境,知道自己已經回了錦城的總管府,他剛一動,肩上便傳來尖銳的刺痛,也讓他想起了昏倒之前的情形,沒想到,他竟然被顏汐凝擺了一道。Ww WCOM
他沉著臉道:“滕羯人呢?”
他話音剛落,滕羯已快步走到床邊,恭聲道:“殿下!”
他望著他,冷聲道:“抓到顏汐凝了嗎?”
滕羯跪下,請罪道:“殿下當時受傷昏迷了,我們怕殿下遭遇不測,被顏汐凝趁機逃進了迷霧森林。”
“廢物!”謝緯楓怒道,欲對他動手,肩上的刺痛讓他瞬間又倒了下去,疼得他直冒冷汗。
“殿下息怒,大夫袖箭射入了殿下的肩胛骨之間,那箭尖上又萃了迷藥,殿下需好生將養才好。”陳正道趕緊上前扶著他躺了回去。
謝緯楓握緊雙拳,沉聲道:“我昏迷了多久了?”
“殿下昏迷了一日一夜了。”他輕聲答道,謝緯楓揮開他,對地上跪著的滕羯厲聲道:“如今他們逃進了你的那個什麼聖域之中,那裏麵都是瘴氣,本王的人馬進不去,難道就要眼睜睜的這樣前功盡棄嗎?”
滕羯磕了一個頭,沉聲道:“殿下息怒,屬下一定會想辦法的,如今顏汐凝的生母還在我們手上,一定能有辦法對付她的。”
謝緯楓聽了他的話,怒意稍減,對滕羯沉聲道:“那你便盡快想出辦法來,顏汐凝那個女人竟然敢出手傷本王,本王絕不能放過他。”
“是。”滕羯答了,站起身退到一旁,謝緯楓看向陳正道,問道:“現在長安那邊可有何動向?”
“長安的探子來報,秦王欲攻打洛陽,太子陳書上表,河東一役我軍損耗巨大,不宜在短時間內再打一次大戰,秦王據理力爭,在大殿上與太子吵了起來。”陳正道答道。
“是嗎?那父皇幫著誰?”謝緯楓輕笑道。
“陛下雖然沒有即刻讓秦王領軍攻打洛陽,但封了秦王為太尉、使持節、陝東道大行台,總領河北、河東軍馬,經略洛陽。”陳正道垂眸答道。
“嗬嗬,父皇逼謝容華娶了不愛的女人,對他存有愧疚之心,這是想著補償他吧,大哥如今心中怕是對他恨得咬牙切齒,他們二人鬥得越厲害越好,我們在這蜀中,盡情地坐山觀虎鬥,等他們兩敗俱傷時再出手不遲。”謝緯楓輕笑道,突然想到什麼,對陳正道吩咐道:“想辦法將顏汐凝失蹤的消息傳到謝容華耳中,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見了,我看他是否還坐的住。”
“秦總管!”秦洛正在認真地核對秦王府的賬目,一個仆從走到他身邊,聲地道:“屬下有要事稟報。”
“沒看我正忙嗎?有什麼事不能稍後再。”秦洛一臉不悅道。
那人臉上一懼,低頭聲道:“我也是因為這事事關顏姑娘,才急著告訴總管的,並非有意打擾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