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這個恨啊,這是哪個兄弟告訴自己的,處女?這他媽是在哪個村逃出來的媳婦,讓人給抓回去了。
麵包車連牌照都沒有,自己車讓人砸了,腦袋飆血。路人都看笑話,一個報警的都沒有,還有這麼多罵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咱們走吧。”狄銘笑著搖了搖頭,拽著汝鑫要走。
汝鑫卻緊了緊狄銘得手:“你看他被打的挺嚴重的,銘大哥你醫術這麼好,幫幫他吧。”
聽到汝鑫的話,狄銘愣了愣,這孩子,心軟又單純,就那種玩意,還想讓自己救救。但是看著汝鑫的眼神,狄銘歎了口氣:“走,救救他。”汝鑫緊緊地靠著狄銘的肩膀:“銘大哥真有愛心。”
李晟半靠在Z4車軲轆上,一口一口的重氣喘著,明明記得打了好幾次120了,可就是沒撥出去,失血過多出幻覺了。
腦袋上傷口不重,但是破血管了,這嘩嘩淌下去就出人命了。李晟從小嬌生慣養,見過破腦袋的,哪想過自己也會這樣。
這時候突然有人踢了踢李晟的大腿,李晟抬頭一看,竟然是狄銘那個屌絲:“怎麼了,你個廢物?來看哥笑話?”
狄銘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對著汝鑫說道:“汝鑫,你看到了嗎?你還確定讓我救他?”
汝鑫撅了噘嘴,也為李晟的話感到失望,但還是點了點頭:“幫幫他吧,他要是就這麼死了,他父母多難過。”
哎,有時候,人太善良了也不好啊。狄銘這麼想著,蹲下身子去,伸手在李晟的耳朵根點了兩下,李晟下意識的想躲閃,但有氣無力的躲不開,也聽到了汝鑫讓狄銘救救自己,所以半推半就的就接受了。
但嘴上還說著:“你個廢物,誰讓你動我了?賠命你配得上嗎?”
狄銘聽完在李晟耳朵根上的手停下了,李晟也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傷口似乎止住血了。這時候狄銘的話傳來:
“我本來打算治好你,你連醫院不用去,但現在我改主意了,二十分鍾之後如果醫護人員來不了你還會飆血,傷口不小,你得縫針,下個月戴帽子吧。”
狄銘說完就站起了身子,拉起汝鑫的手走了,李晟聽完狄銘的話,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裝什麼玩意啊,自己要縫針?下個月還得戴帽子,別人問起來多丟人啊。
李晟撥通了電話,卻不是120,而是那個介紹小麗給自己認識的兄弟:“你個廢物,介紹的小麗是幹什麼的?”
“李少,怎麼了?我一個大學的妹妹告訴我的,絕對是個處,怎麼?這一萬塊不值嗎?”
“值尼瑪!她家裏人找來了,不知道從哪個村跑出來的媳婦,讓人拉回去了,我還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打!”
“不可能李少,就算不是處也不可能結婚了。這個小麗今年才二十。”
“哼,今天晚上party取消,訂的房間你去結賬!老子現在去醫院,給張少打電話,說我受傷了,讓他幫忙掉掉附近的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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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銘跟著汝鑫去了她的家,路上狄銘跟陳世強打了個電話,說是王德煌的小嘍囉在大街上拽走了一個大閨女,陳世強聽完說王德煌欺男霸女的事做的不少,這應該是不知道誰家裏欠他手底下高利貸,把家人拽走了。
說來也巧了,汝鑫租房子考慮的因素有很大一部分是靠近濟東大學,也就是靠近狄銘,狄銘卻在這時候租了房子靠近了博愛醫院,兩個人的距離差不多有三四千米,讓狄銘無比鬱悶,汝鑫聽到這個消息也十分鬱悶,還想著以後和銘大哥一起在濟東大學玩,沒想到狄銘已經參加工作了。
汝鑫的媽媽住在春天小區七號樓三層,租金和位置都很適中。兩人走在小區裏的路上,小廣場上還有跳舞的大媽...“對了鑫鑫,你已經畢業了嗎?”
“是啊,我讀書早,現在已經畢業一年了。我是山大學生物學的。”
“額...高材生...這可是個熱門行業,你怎麼沒找工作?”
“本來有個工作,但是我媽身體不好,我經常請假,經理不願意,後來我找他,他說有困難可以幫我,後來...”
“後來想占你便宜,沒成功,就把你辭退了?”
“對...”
這孩子啊...說得輕巧,就拿今天這事來說,這種性格,還不知道受過多少罪。
汝鑫的媽媽身體好了,便閑不住,在家裏忙著家務活,狄銘和汝鑫進去的時候王二姐正打掃著立廚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