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事情在銀龍魚內部流傳開來。
一些員工們在私底下竊竊私語聊了起來,都在公司和邦吉的事情。
“誒,聽了嗎?”
“咋了?”
“張董好像和邦吉那邊幹起來了!”
“啊?我們不是一直在和四大糧商幹架嗎?”
“不是這個,是單獨和邦吉發生矛盾,我們之前和邦吉共同成立了個歡購一家還記得吧?當時各持百分之五十股份,如今邦吉想要絕對控股,張董沒答應,所以起了衝突。”
“要絕對控股?”
“要事我我也不答應啊!”
“對啊,憑什麼他們要什麼就什麼?”
“歡購一家如今在國內擁有那麼多門店不,在泰國方麵也占據了不少零售市場份額,要是真的被邦吉絕對控股,以後我們算是拱手把銷售渠道讓出去了,邦吉做事實在是不好看,況且當初和咱們同盟,是他們先背信棄義,還有臉來要歡購一家的股份?張董憑什麼答應?沒道理的事情。”
“關係到銷售渠道是該謹慎點。”
“不止是謹慎,你們想一下,邦吉既然可以背信棄義一次,那麼一樣可以背信棄義兩次,要是我們把歡購一家讓對方掌握了,接下來市場份額會被打壓,如今國內市場為什麼國際四大糧商進步來?張董和中糧背後的力量是一回事,掌握零售渠道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然你以為之前張董想出來對付價格戰的七招,能夠實行的那麼順利?這裏麵歡購一家起了不的作用,隻不過四大糧商勢大,要是把歡購一家賣給邦吉,能夠換來足夠的支持,我們也不用這麼擔心了,唉,到底獨木難支啊,四大糧商耗得起,我們公司耗不起,才給了邦吉趁虛而入的機會。”
“還真是。”
“不過張董的脾氣這麼衝,怎麼可能把歡購一家股份賣給邦吉?咱們又不是第一在他手下幹活,知道他性格呢!”
“這事不好辦啊!”
“看張董怎麼處理吧。”
“唉,商業上的事情,本來就很難分得清誰是誰非,更別牽扯到企業生死存亡的利益了,就看怎麼去操作,我們公司這回也夠倒黴的,被世界上最強大的四個糧商盯上了,完全是無妄之災啊,媒體上老是報道咱們張董到處惹是生非,其實在我看來,就是利益讓人眼紅,如果不是張董從各行各業屢屢取勝,一次次賺到了巨大的財富,誰會盯著他不放啊?”
“是啊,沒轍。”
銀龍魚整個公司很大,總部就有一兩千號員工了,起來人多嘴雜,自然有點事情瞞不住,再則,這樣的事情張偉也沒有刻意去隱瞞。
……
銀龍魚會議室。
高層們也都聽了,全都驚愕不已!
“這……”
“還要歡購一家其餘股份啊?”
“是啊,沒道理讓我們出讓,太過分了吧!”
“哎喲張董和邦吉方麵吵得話,這對咱們不太有利啊。”
“肯定不太有利,如果處理不好,邦吉肯定會全力以赴想瘋狗一樣撕咬咱們,畢竟光一個國內市場,就足夠四大糧商眼紅,更別其他國家,咱們占據的市場份額也不低。”
“這可怎麼辦啊?”
“邦吉太不地道了。”
“我們在這邊聊也沒什麼用。”
“是沒什麼用,可是我心裏就是不爽,不我是不是在銀龍魚工作,就算不是,站在外人的角度來,邦吉還是過分,想進入國內市場想瘋了吧?”
“現在鬧成這樣,真的沒有辦法收場了!”
廖文烽王曉青等人也起來,大家都很擔心公司的情況,也有人分析了邦吉全力以赴和三大糧商對付公司的可能,光是想想那種場麵很多人臉色就變了,平心而論,他們當然希望公司越來越好,雖然累一點,但是歸屬感在那邊,尤其是一群老員工們,當初見證著一個的米廠,轉眼變成了國內第一大糧商,國際第五大糧商,這是何等的風光?這是何等的榮譽?什麼都換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