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躍深知這些人的心思,他對政客深惡痛絕,作為重生者,重生之前看慣了陝西的表哥麵對遇難群眾麵帶微笑,看慣了重慶的雷政客利用職權自以為是地玩弄女性,看慣了內蒙政客受了錢財將奸殺範王海龍改為精神病前科從而免責。所以曹躍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冷笑,政客的臉,****的腚,都他娘的一樣髒。
陶模說道:“年前軍機衙門決定全國酬練新軍,首先成立陝西練軍,作為我陝西新軍的前身,等明年陝西陸軍武備學堂成立,以武備學員作為軍官,以山陝西練軍作為士兵成立陝西新軍。而選來選去迄今也選不出一個人選來,見朝廷委任老夫做甘陝總督,統帥甘陝大地安慰,老夫自當竭盡全力報效朝廷。所以老夫已經向慈禧老佛爺舉薦由身經百戰戰無不勝的曹百川,擔任陝西新軍練營統領一職。”
諸位官員愣住了,這個決定太突然太至關重要了,突然得讓所有對這個職務虎視眈眈的人都反應不過來。
半響,隻有陝西總兵魏風琛大聲責問道:“陶大人,何不多考慮一番?”
“怎麼?魏總兵?你有其他人選?”陶模道。
“潼關守備高英,於潼關多年,勞苦功勞,排資論輩也輪不上一個小小的哨官吧?”魏風琛站起來瞥了一眼曹躍道,他今天是拚了出去了,自己苦苦追求這新軍統領位置許久,哪想到被曹躍橫插一手。
“咳咳咳,曹百川此刻已然是我的親兵營把總,哪裏是小小的哨官?”陶模笑道。
曹躍望著魏風琛冷冷地地說道:“魏總兵,我不是哨管,你也不是總督,說話注意點分寸,另外總督大人麵前,有你站著的地方嗎?還不跪下!”
“你……你這莽夫!”
曹躍瞪著眼睛露出殺氣道:“我就是出身於潼關草莽,你要是覺得我這個曹二郎做得不好,大可以比試一番嘛。”說著,曹躍站出來,右手一握拳頭,冷冷地說道:“總督大人的命令,我會一分不差地去執行,如果有人違背了總督大人的命令,膽敢兒戲不聽號令,有如此桌!”言罷拔出腰刀,一刀將幾案砍成了兩節,幾案之上的筆墨紙硯撒了一地。眾人嚇了一跳,哪想到這個曹二郎說翻臉就翻臉,說動刀子就動刀子,這麼多三品四品的官員在呢,也不怕遭到彈劾?
“放肆!”陶模喝道。
曹躍立即跪在地上道:“請總督大人原諒則個,下官是個粗鄙之人,讀書少,隻懂得忠心護佑大人的道理。若有人害大人,下官就替大人將那該死的賊子磨成肉渣。”
周遭數百白頭巾的士兵同時高呼起來:“若有人害大人,吾等替大人將那賊子磨成肉渣。”
眾人心說且等著吧,曹二郎,今天你得罪了我們大家,等著我們辦你,讓你小子猖狂!
此時郝豹子和幾個兄弟將兩盤大石磨抬了進來,放在院子裏,發出通通地聲音,甚是嚇人。
西安城的百姓和百官們都知道了曹二郎在定邊城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將七個叛軍磨成肉末的故事更是被傳的沸沸揚揚,有人說曹二郎是英雄,有人說曹二郎是天殺星下凡,有人說曹二郎帶著血腥必定是個白起一樣的人物,尤其是曹二郎和白起居然還是同一個地方的人,更是坐實了這個說法。
下官們嚇了一跳,心想怎麼這廝如此無禮,再看看陶模似乎放縱起來曹躍,心中不免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