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緊急地刹車聲打斷了季天蘭和齊正軒,季修陽從車窗裏探出頭,從容地看著一臉憤怒的齊正軒。
“我回來了!不知道齊少有什麼公道要找我來討?”
說話間,大門開了,季修陽對愣在那裏的季天蘭道:“天蘭,請齊少進來,站在大門口說話,不是我們季家的待客之道!”
話音剛落,季修陽便驅車而入,緩緩地停在家門前。
客廳內,齊正軒跟季修陽麵對麵站著,季天蘭則站在稍遠一些的地方,她的心情還未平複,還需要時間來消化。
“齊少專程來,恐怕不是要跟季某人對視的吧?”
“季修陽,看來你至今沒有一點悔意?”
“悔意?齊少的意思是,我該後悔什麼嗎?噢,對了,我是該後悔,而且很後悔,當初不應該隻是小挫博雅,而是早該把博雅消滅殆盡!”
“季修陽你……”
麵對齊正軒的惱怒,季修陽的臉上隻有鎮定。
“怎麼?齊少是懷疑我季某人的實力,還是你覺得,我不敢這麼做?”
“季修陽,商場上的事情,我們商場上見分曉,今天我來,是要問問你,究竟為什麼要那麼對青青?如果你在意的始終是別人,又何必要把她困在你身邊,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痛苦?”
齊正軒的話,終於讓季修陽的臉上浮起了陰霾。
“是她對你說,待在我身邊,讓她覺得痛苦了?”
“她怎麼會不痛苦?試問哪一個女人能忍受別的女人懷了自己丈夫孩子,還登堂入室?季修陽,我早就跟你說過,倘若你不能給她依靠,不能讓她快樂,我一定會把她奪回來!”
季天蘭終是忍無可忍,不待季修陽說話,便衝到齊正軒麵前,狠狠地甩了他一個嘴巴。
“啪!”
“齊正軒,你憑什麼這麼跟修陽說話?這裏是季家,你說的那個女人是季家的媳婦,她當初能不知廉恥地爬上修陽的床,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她能做的事,別的人女人也能做!她以為給修陽生了孩子,就能穩坐這季太太的寶座了?哼,天下的女人沒幾個不會生孩子的!得不到男人的心,生再多的孩子也沒有屁用!”
“住嘴!季天蘭,這不關你的事,回你自己房間去!”
季修陽惱火地開口趕季天蘭回房間,她卻絲毫不肯讓步,雙眼依舊緊緊地瞪著齊正軒。
齊正軒看著季天蘭,搖搖頭道:“難怪青青做事那麼小心謹慎,連送她回來都不能送到門口!嗬,一個懷著孕的陰險女人,再加上你這個蠻不講理的姑姐,她在季家的日子,簡直就是如履薄冰,舉步艱難!季修陽,我小心守護了二十年的小公主,就是讓你們季家這麼糟踐的嗎?”
“她是你的小公主,我就是蠻不講理!齊正軒,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我要讓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蠻不講理……”
季天蘭瘋了一樣,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往齊正軒頭上招呼過去“嗙……嗙……嗙……”
齊正軒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任由她打著,不一會兒額頭便有鮮血湧出,片刻就淌紅了半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