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很快一周便過去了。這一周燕京的三裏莊變電站,總是出現故障,電業部門已經檢修了不下十次了。每次的原因都是保險燒了。倒也不是大毛病,換個保險就好了,可是好端端的,為何會頻頻出現保險被燒的情況。這個問題令眾多檢修員百思不得其解。
而造成這個問題的罪魁禍首,此時正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出租屋裏,毫無罪惡感的吃著烤鴨。這可是正宗的北京烤鴨,外焦裏嫩的鴨片肉,配上香蔥,沾上醬料,小餅一卷,吃的張一行滿口流油。
不一會兩隻燒鴨就進了他的肚子。拍拍肚子,對著在一旁托著腮看自己吃飯的小悠說道:“走吧,我們回去下午還要去對付那個日本人。”
經過一周的修煉,奔雷腿的招式心法張一行已經領悟了三成。再加上早已經洞悉了對手的劍法,這次比張一行還是很有自信的。
而此時他的對手,藤原川正在和一個中年日本人跪坐在小桌前品茶。“小塚君的茶道又有進益呀,這幾年在華夏臥底的工作,看來很舒適呀。”藤原川,似乎對這人有些不滿,說話間暗帶著譏諷。
中年人倒也不生氣,抿了一口茶水說道:“藤原君,這次決鬥我認為還是不要去的好,這個張一行我查過了,是天師道這一代的傳人,每一代的天師,都是氣運衝天的人物呀。”
抿了一口茶,接著說道,“兩個月前,他剛出道,就斬殺了南洋,早有凶名的裏加大師。這個裏加的實力測定可是D級。”
藤原眼中妖異的紅光一閃,說道:“我就是喜歡斬殺高手,也隻有高手的靈魂才能祭奠我的刀。你說是嗎,大典丸?”放在藤原右手邊的刀,仿佛回應藤原一般,放出一股紅光,正與藤原眼中的妖異紅光相呼應。
晚上十點,一輛粉紅色的蘭博基尼小跑,駛進了燕京森林公園。公園最大的湖邊的一個涼亭裏,藤原此時已經盤坐在涼亭的石桌上,一把日本武士刀平擺在雙腿間。聽到汽車轟鳴,猛地睜開了眼。
張一行下車,對著夢舒說了句,“不想死的話,就開的遠一點”,就大步向著藤原走去。夢舒白了一眼張一行.嘴裏喃喃道,“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功夫高點嘛!等我哥回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倒也沒有倔強著往前開,就把車停在了原地。
藤原和張一行慢慢的走近,到了一米的距離,兩人不約而同停了下來。張一行開口道“你可沒說要械鬥呀,我今天可沒帶家夥,你這不是欺負人嗎?”藤原笑了笑回答道“天師先生,不必過謙,您的事跡我還略有耳聞的。怎麼會怕我這把刀。”
張一行想用言語激藤原放棄刀,而藤原絲毫沒有上當,反而借勢反激張一行怕他的刀。張一行哈哈一笑,知道這個小鬼子不會輕易上當,也就放棄了攻心的招式,架子一擺當先動起手來。
一動手就是大摔碑掌力,一掌往藤原的中線拍來,一團金黃色氣,仿佛手套一樣裹在張一行的掌上。藤原刀未離殼,身子一斜,一刀往張一行的胸口刺去。他的刀要比張一行手臂長,從而後發先至,眼看就要刺中張一行胸口。別看這刀未出鞘,但是妖異的紅光遍布刀身,一刀下去就算是張一行也得戳個透明窟窿。不想中刀就得往後躲避,一旦往後退了,藤原早就準備好的後招也等著你了。
而張一行仿佛知道這一刀的變化一般,並沒有後退躲避,而是身子一矮蹲了下去,再一個躍起,一掌拍向藤原的下巴。藤原連忙回刀抵擋。一時間兩人交手數十招,藤原卻落了下風,被張一行的掌風*得十分狼狽。
原本藤原的功夫要比張一行高一點的。可是架不住有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老樹在背後指點。他的刀法,張一行早就看了不知多少遍。
又是一掌被藤原險之又險的躲過,隻是被掌風擦了一點邊,藤原的的左臂就被帶走了一兩肉。隻見他飛退了數米,嗆得一聲將大典丸拔了出來。
藤原左臂的鮮血順著胳膊流了下來,流到了劍身上,奇怪的是所有留到刀身上的血都消失不見,仿佛這刀可以吸血一般。被刀吸了血的,藤原雙眼也開始變得血紅。
這些細節變化,在張一行的天眼下,變得十分清晰。張一行不由歎道,“慘了,這是一個被邪兵控製了靈魂的傻*,這下要拚命了。”藤原此時完全失去了開始時睿智冷靜的武士形象。就像一個野獸一般,鬼叫著向張一行撲來。大典丸身上冒著一尺長的紅色劍芒,招招致命。
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整整快了三成,已經突破了E級,摸到了D的邊緣。
而此時的張一行,再也沒有了戲謔的表情,一臉認真地躲閃著藤原的刀。他施展了一種奇妙的步伐,速度至少提高了三成,每每都能躲過藤原的劍芒。這正是奔雷訣中記載的奔雷步。他正在觀察這藤原的刀法,尋找一擊必殺的方法。
在奔雷訣中記載了一種,運用電刺激細胞激發潛力可以短時間實力增加一倍,張一行稱它為雷神模式。可是這種狀態經過多次實驗張一行目前的身體隻能維持一分鍾,他一定要把握住機會。所以隻是施展奔雷步,閃避尋找著藤原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