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鷹跨前一步,擋在蕭七七麵前,直麵老者,蕭七七頓感渾身壓力卸去不少,看著衛鷹背影,雙眼有些迷離,臉色潮紅,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難道這就是雲水閣的待客之道?”
即便這老者修為高深,衛鷹全然無懼,神色冷厲,厲聲質問道。
“小小強筋境,竟然能抗下我氣勢壓迫,這小家夥很不簡單啊!就是不知道戰力如何?”
老者眉頭微蹙,暗自思量一番後,有了主意。
“很久沒有人敢這樣跟我說話了,年輕人,你很不錯。要問什麼就直說吧!不過我老頭子,收費可是很貴的。”
“多少錢?”
衛鷹對白發老者並無好感,言語冰冷。
“一百金幣,一個問題。”
別說是一百金幣,就是一個金幣,衛鷹也拿不出來。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衛鷹神色窘迫。
為了報殺母之仇,從不求人的衛鷹,轉過身,麵帶懇求看著蕭七七。
“我這有五百金幣!”
蕭七七毫不猶豫,自儲物囊中拿出五百金幣,遞給了衛鷹。
衛鷹將身上那黃金令牌,連同一百金幣推到了白發老者麵前。
“這塊令牌的主人是誰?他在安南國有何背景?”
老者接過令牌,把玩一番後,扔還給了衛鷹。呷了一口茶,這才說道:
“這令牌,來自安南皇族,唯有皇族之人才能擁有。令牌正麵阮字,乃安南皇族姓氏,九龍環繞,象征皇族氣運昌隆。背麵空字,則是名字。前後加起來,表示這令牌的主人,姓阮名空。”
“那這阮空,現在何處?修為如何?”
衛鷹神色激動,又是兩百金幣推了過去。不管阮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衛鷹都必須找到他。
老者並未回答衛鷹,目光看著城主府方向,手指在胡須上撚動不停,忽而抬頭,忽而低首,思索良久,對著城主府方向呶呶嘴道:
“阮空乃是高平王之六子,修為在壯內境。”
“那敢問前輩,能否給我一份有關這阮空的祥細信息,越祥盡越好。”
老者看了眼衛鷹麵前僅剩的兩百金幣,嗬嗬一笑,並不言語,徑自埋頭飲茶。
衛鷹麵色尷尬,望了眼蕭七七,蕭七七搖搖頭,看來也是沒什麼錢了。
“小夥子,我可以給你指條明路,能讓你在最短時間賺取足夠數量的金幣。”
衛鷹眼神發亮,根本沒留意到老者一閃而逝的笑容。
“請明言!”
老者用手指著地麵道:
“地下有間賭鬥場,同階戰鬥,每贏一場,可獲得本商會十金幣獎勵,同時,還能獲得輸者身上所有。”
贏一場才十金幣,衛鷹至少要贏下十場,但看老者之前神色,即使贏下十場,也不一定夠。
而且同階之間的戰鬥,早已不被衛鷹放在心裏,想也沒想,衛鷹開口問道:
“逆一階戰勝對手,能獲得多少獎勵?”
老者眉頭微皺,見衛鷹麵色堅定,不象是開玩笑,旋即大笑道:
“逆一階戰勝對手,獎勵一百金幣。”
“逆兩階呢?”
衛鷹此話一出,老者臉色很是不悅,隻道衛鷹是個好高騖遠之輩。
親眼見過衛鷹戰力的蕭七七,微微抿嘴,並沒說什麼。
“逆兩階,獎勵一千金幣。”
老者沒好氣的道。
“我要挑戰煉血境,不過在這之前,還請前輩將賭鬥規則祥細告之。”
衛鷹一臉雲淡風輕,但老者心裏卻是如翻江倒海。
逆戰一階,在老者的認知裏,唯有那些大勢力的天才子弟才能做到,而逆戰兩階,卻聽都沒聽說過。
為了確定衛鷹不是開玩笑,老者再問了一遍,當衛鷹鄭重地點了點頭後,老者平複下心情,掏出一本小冊子,放到了衛鷹麵前。
“賭鬥在明天進行,這冊子上是賭鬥場的規則,你先看看。”
隨後老者又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張猛。不多時,之前帶衛鷹二人進來那服務生走了進來。
“你先給他二人安排下食宿,明天帶他二人去賭鬥場。”
張猛帶著二人出了房間,一路上衛鷹與張猛邊走邊聊,對雲水閣,以及高平城的了解,更加深了一分。為了避免走露風聲,衛鷹並未刻意打聽阮空的一切。
通過張猛的談話,二人知道,最近賭鬥場來了幾個猛人,已經連勝了很多場,這讓雲水閣虧損了不少,因此雲水閣四處尋找人,企圖挽回損失。
而衛鷹二人的出現,也是一個機會。白發老者,也是雲水閣掌櫃雲千裏,決心親自前來試探二人一番。
一切安頓好後,衛鷹拿出了小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