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王府大比(1 / 2)

阮鳳鳴,二十三、四歲,已經是通脈境高手。這般年紀達到這種修為的,在高平城無出其右者。非但如此,阮鳳鳴的才智,在其兄弟六人中,也是首屈一指。因此,高平王將高平城城防交給其打理,可見高平王對其相當看重。

阮鳳鳴精心栽培的力量,被衛鷹一夜之間滅殺,如何能不發怒?

雖然這股力量並不是阮鳳鳴手下全部精銳,但這支力量卻是精心培養出來,執行絕密任務所用。

據點被滅,這等於是打阮鳳鳴的臉了,對於阮鳳鳴這種王孫公子,臉麵可是比什麼都重要。

阮鳳鳴和阮剛,在六個王子裏麵是關係最近的,二人的力量幾乎同時被滅,二人當即想到的是:此事乃自己的另外三個兄弟所為,至於六兄弟中最弱的阮空,則被二人自動忽略。隻因阮空在高平城,也是出了名的沉迷於酒色,胸無大誌。

以阮鳳鳴城防軍統領的身份,掌管著數萬城防軍,一聲令下,當即就有無數城防軍出動,四處清剿‘奸細’。

一時間,高平城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很快就有大批的武修被鎮壓,許多的商鋪被清掃。隻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這些被鎮壓之人,多數皆是大王子阮成鋒,三王子阮傑,四王子阮清河的手下,而被清掃的商鋪,也多半是這三人名下產業。

“老二這是要公然撕破臉啊!好你個老二,既然你不仁,休怪我無義。來人啊,去把三王子和四王子給我請來。”

當聽到手下稟報,自己在城中的據點和產業,幾乎被阮鳳鳴一鍋端掉,大王子阮成鋒氣得險些噴出一口老血。

“大哥,老二這是公然挑釁我們三個,必須得還以顏色。”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置下的家底,這這般毀於一旦,三王子阮傑一臉憤色,恨得牙癢癢。

“對,依我看,此事必須得稟明父王,請父王為我們做主。”

“不行,這事若稟明父王,以父王的性格,非但不會責怪老二,反而會顯得我們三個無能。”

“那你說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

“我看,不如這樣,先去找老二,老五要一個說法,給他來個先禮後兵,如果結果不能令我們滿意,再采取下一步行動。他做得初一,我們也能做十五。”

“嗯!老三此言有理,就這麼辦!”

三兄弟商量妥當,浩浩蕩蕩直奔阮鳳鳴府邸。

“老二,老五,這幾天的事情,希望你能給我們個交待,否則休怪我等不念兄弟情誼。”

阮成鋒沒有半點客套,滿麵怒色地看著阮鳳鳴,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架勢。

“交待?我給你們交待,誰給我交待?”

麵對來勢洶洶的三人,想到自己的損失,阮風鳴陰森的臉龐幾乎能滴出水來。通脈境的氣勢釋放出來,阮鳳鳴絲毫不懼。感受到這股氣勢,三人這才想起阮鳳鳴可是通脈境,雖隻比自己強出一階,但這一階卻是天地差別。

“老二,別以為你是通脈境,我們就怕你。凡事都逃不過一個理字,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待,就別怪我們將此事稟明父王。”

阮成鋒語氣有所緩和,但也並未退讓。

“你們三個口口聲聲要交待,那我和老五的損失,誰來給我交待。”

“笑話,你和老五鏟平我們三個的據點,搶走我們財產,還能有損失?真是……”

阮傑還要繼續說下去,被阮成鋒揮手打斷。

“等等,你說你和老五的損失,你和老五有什麼損失?你說明白。”

“我位於大王山的據點,二哥在山平村的據點,就在昨晚被人強勢滅掉,不要告訴我這事不是你們做的?”

阮剛將自己二人的損失,全部講了出來,沒有絲毫隱瞞。

“我阮成鋒,可以立下武道誓言,你倆的據點被滅,如果與我有半點關係,我這一生武道終止於壯內境,再不得寸進。”

武道誓言的份量,據說一旦違背,都會一一應驗,所以沒有武者會輕易立下武道誓言。

阮鳳鳴並未說話,轉頭看著阮傑與阮清河二人。

“我也能對武道發誓,你二人的損失絕對與我無關。”

“我也如此!”

阮剛說道:“那看來是有人要挑起我們之間爭鬥,好坐收漁翁之利。這人究竟會是誰?”

“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六弟!”

阮鳳鳴此言一出,其餘四人臉上盡是難以置信神色,對於阮空的實力和能耐,這幾人都很清楚,根本沒有半點資本與在場五人鬥。

“那你們說說會是誰?”

四人想了片刻,高平城敢如此大膽針對王府之人的人,根本沒有,似乎除了阮空,再找不出合適懷疑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