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隻是相對於他自己之前而言,如果是與別人相比,那絕對是恐怖的數字,被爆裂陣殺死的魔人可不在少數,每一個至少都能給衛鷹上萬的積分。
“武天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武天河隨意選擇了個方向一路逃竄,他的運氣還算不錯,很快遇上了離弦宗的弟子。
而那開口之人,無論身份地位還是自身實力,都遠遠超出武天河,武天河也不敢有絲毫隱瞞,將之前遭遇如實道出。當想起那一波恐怖的爆炸,武天河一張老臉依舊心有餘悸。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算計你武家弟子?”
“是的,文淵師兄!”
這時候,武天河似乎平靜了不少,蒼白的臉色也好了許多,身上的傷勢雖未完全恢複,但也止住不再惡化。
“走,看看去!”
文淵大手一揮,身軀消失,其身後十餘名武將後期迅速跟了上去,武天河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咬咬牙跟隨上去。
當那一群人趕到戰場之時,也不禁為眼前場景著實震顫了一把。
方圓數萬裏山嶽崩塌,一片破敗,就連小草也沒一株活下來的。
戰場中,一層厚達數千丈的塵埃堆疊著,微風吹過,激蕩起漫天灰塵。
除了戰場邊緣未被毀滅的殘肢敗腿,以及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沒有人能看出這裏曾經是一處戰場。
文淵接連數掌拍出,掀起一陣恐怖罡風,將那堆積的塵埃吹散,顯現出一隻巨大無比深坑。
看著那空無一物的巨坑,文淵雙眉緊鎖。
“一塊令牌,甚至是一八靈戒也未曾留下,看來果然是有人在暗中出手了,那麼這人到底會是誰?”
遠古戰場很是巨大,進來的人除了離弦域的,還有來自蕭天域、風馳域的,而且這遠古戰場本身還有一土著存在,可以說,嫌疑人物很多。
但無論是文淵,還是武天河都沒有想到衛鷹頭上去,在他們眼裏,之前對付地獄寒鴉,衛鷹即便不死,恐怕也是重傷,根本沒能力來對付武天河一群人。
文淵感知釋放到最大,甚至魂念直撞滲透到地下千裏,並沒有感知到任何可疑氣息,他也不在停留,帶領手下弟子向戰場深處進發。
帝王宮化作一粒塵埃,隨意飄蕩,衛鷹透過帝王宮看著文淵一行離去,但他並沒急著出來。
果然,百息不到的時間,文淵等人去而複返,再度查探了一番戰場後,這些人相繼離去。
衛鷹很是有耐心,一直等到文淵等人如此反複數次後,確信對方再不會回來,他這才出了帝王宮,隨意選了個方向前進。
雖然沒能殺死武天河,隻是重創了武家陣營,衛鷹心裏一點也不覺得遺憾,相反,他有些慶幸武天河沒被炸死,那至少自己還有親手斬殺他的機會。
有些仇,唯有用自己的雙手去報,才能痛快,才能爽!
先是地獄寒鴉,接著是這魔人,前後兩次,也讓衛鷹見識到遠古戰場內的凶險,所以前進之時,他也是極為小心,魂念釋放到最少,可是他卻是發現,隨著不斷深入,此地對於魂念有種極強的壓製。
在外界,他隨意釋放出去,至少也能籠罩數百萬米,而在這裏,最多隻能達到數萬米。
數萬米範圍,對於武將境,那幾乎是眨眼即到。
他將五衛遣散出去,彼此之間始終保持在萬米距離,這樣既能最大限度感知衛鷹,彼此也能在最短時間相互支援。
“真他媽一晦氣,竟然落在了這裏,毛都沒有一根,哪怕是來兩隻邪魔讓我們兄弟殺殺也好啊!”
“是誰說這遠古戰場凶險無比,機緣無數?老子在此問候他八輩祖宗。”
“就是,我們都進來三天了,別說是凶險,甚至其他兩域的人也沒見著。”
透過金衛,衛鷹能感知到左前方有聲音傳來,聽那些人談話內容,恐怕是來自另外兩域的人。
衛鷹並不想多事,他選擇了繞道前行。
可是,他不想多事,不等於事不會找上他。
“你們看,那裏有人,走,追上去!”
衛鷹並沒隱藏身形,他的行蹤還是被那一群人給發現了,數十道身影衝天而起,瞬間落在了他前進的路上。
“小子,你是誰?來自哪裏?”
三十七人,個個都是武將初期,放在外界,絕對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可是在這遠古戰場,說難聽點,這樣的人就是墊底的存在。
“我來自離弦域,你們又是來自哪裏?”
“老子來自蕭天域蕭天宗,什麼時候離弦域竟然變得這麼弱了?連武兵初期就派進了這戰場。小子,遇上老子算你運氣好,乖乖把你身上令牌交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