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這天早上,當衛鷹前來向謝顯勇辭行的時候,卻是發現謝顯勇臉上閃過一抹凝重。
盡管這一秣凝重隻是一閃而過,還是被衛鷹捕捉得清清楚楚,能讓他這將級勢力的家主凝重的事情,顯然不是小事,不過,謝顯勇沒說,衛鷹也不好多問。
他與蕭七七對視一眼,兩人並沒多說,辭行後,轉身出了謝家,向城中傳送陣方向而去。
剛出得謝家大院,衛鷹敏銳地感知到,身後一道身影一路尾隨著自己。
盡管這身影隱藏得很好,但如何能逃過衛鷹的感知?
“謝山?他這是要幹什麼?”
雖然認出了謝山的身影,但衛鷹佯裝不知,帶著蕭七七東彎西繞。
但他卻發現,那謝山始終跟在身後,卻又不上前來,這讓衛鷹明白,這謝山就是在跟蹤自己。
按理說,衛鷹雖然打敗了謝山,但也助他突破到武將後期,甚至還贈送了他一枚完美級療傷丹,這謝山不應該如此這般鬼鬼祟祟才是。
衛鷹不明白,蕭七七就更加想不明白了。
他決心攔下這謝山,問個明白。
兩人身軀一晃,消失在一條巷子裏,謝山隨之跟了上去,卻是見道巷子盡頭,隻衛鷹一人,蕭七七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自己身後。
“謝山,你這一路上鬼鬼祟祟,跟著我們,這是要幹什麼?”
雖然謝家人表麵看來對自己不錯,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衛鷹始終都沒有放鬆警惕。
“衛公子,你千萬別誤會,我,我,我有一事……。”
謝山吱吱唔唔,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沒說下去,這讓衛鷹心裏很是不爽。
“瞧你這麼大的塊頭,怎麼如此婆婆媽媽,有事就說,有屁就放。”
謝山猶豫片刻,卻是撲咚一下跪倒在地。
“謝山,你這是要幹什麼?”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但絕對不會向一名外人下跪。謝山的舉動讓衛鷹意識到,這問題恐怕並不簡單。
“懇求公子助我謝家一臂之力!”
“你先起來,有什麼事慢慢說,如是能幫到你謝家,我一定出手,若是幫不上,我也沒辦法。”
謝家莊,那是什麼樣的勢力?其家族內高手如雲,別的不說,單是武王初期強者據說就有十幾名,如此強大的家族,竟然要自己一個小小武將初期幫助,這不有些扯淡嗎?
衛鷹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見衛鷹並沒有答應,謝山眼裏難掩失望之色,但他還是決定說出來。
“在一年前,天淩閣閣主之女天影雪,得了一種奇怪的病,需要萬年寒冰玉才能治愈,正好我謝家就有一塊。當時天淩閣主派人傳信給家主,出重金購買萬年寒冰玉。
為此閣主大人還提前支付了訂金,家主也爽快答應下來,連夜派人上路,押送萬年寒冰玉前往天閣,可誰知,在半路上遇人搶劫,不但萬年寒冰玉沒能保住,還讓我謝家二十多名武將巔峰精銳喪命。
如此,天淩閣主大發雷霆,限令我謝家必須在一年之內找到這萬年寒冰玉,否則,就要蕩平我謝家。”
謝家固然強大,可是與天淩閣比起來,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別的不說,天淩閣可是正二八經的王級宗門,單這一點,可就比謝家強了不知多少。
將級勢力雖然與王級勢力隻差了一個等級,可王級勢力裏麵,武王境如過江之鯽,甚至最巔峰還有武君坐鎮。
得罪一個王級勢力,謝家的下場可想而知。
衛鷹並沒開口,他知道,謝山必定還有下文。
“起初的時候,家主認為是天淩閣出手搶奪了這塊萬年寒冰玉,可是多方打聽下,得知天影雪的病情並沒好轉,這也證實出手搶奪萬年寒冰玉的絕對不是天淩閣。
經過近一年多方打聽,家主也得到了一些線索,萬年寒冰玉很有可能是被一夥山匪給劫走了。”
衛鷹想不明白,是什麼樣的山匪,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了謝家頭上。
“這夥山匪名叫烏嶺七凶,其平時隱匿在一處名叫烏嶺的大山之中,神出鬼沒,盡幹些打家劫舍的勾當,附近很多大勢力都曾經派人前往圍剿,但都是無功而返。”
“你該不會是想要讓我替你謝家出頭,去剿滅這烏嶺七凶吧?”
在謝山的眼中,附近的大勢力至少都是將級勢力,能夠讓諸多將級勢力頭痛,這烏嶺七絕,絕對不是易與之輩。
即便自己再強,衛鷹也不會自大到,僅憑自己就能滅了這烏嶺七絕。
“烏嶺七凶,雖是有個七字,但卻是以七命武王為首的一夥悍匪,其門下還有數百名武將巔峰。
當然如果單是這點力量,我謝家絕對能將其剿滅,但衛公子有所不知,我謝家在這一帶看起來是一家獨大,但在謝家莊周圍也有不少的勢力,與我謝家一般強大,而且有些還是我謝家的大敵。因此,我們謝家不可能舉全家族之力去剿滅這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