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此人真的如你所說有那麼可靠嗎?”
申公不凡有些忐忑地看著顏若汐,在他看來,衛鷹雖然幫助了自己,但身為秋殺的殺手,他更知道,有些事一但泄露出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申公家主這是在懷疑我話?”
顏若汐聲音冰冷,說這話時,更有一股寒意冒出。
“不敢,我隻是認為……。”
“申公家主的意思我明白,但我要勸你一句,他的手段遠非你想像的這般簡單,你若是招惹到他,給我秋殺樹下一尊未來的大敵,你恐怕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足矣彌補。
而且我還可以給你透露一點,就在不久前,他的名字還在我秋殺任務榜上,可是最後卻取消了,你身為秋殺的一員,想必定能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
秋殺能夠成為東洲巨頭,而且還是以殺手組織的名義,其如同雲水閣一般,也是極其注重信譽,隻要接下了任務,那就無論如何都會進行到底,直到目標死去。
但這並不是鐵律,也會有意外。在申公不凡五十年的殺手生涯中,這種意外隻存在於傳說中,卻是從來沒發生過。
顏若汐說的並不是假話,申公不凡很容易就能查到。
這隻說明一種可能:衛鷹的背景很大,大到申公不凡根本不敢動他。
衛鷹對這一切全不知曉,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已經從秋殺的任務榜上撤了下來。
但以他的性格,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
他此刻正與李玲鳳一切,乘坐申公堡的傳送陣,橫跨虛空前往金陽城。
金陽城,說是一處城,其實並沒有城牆,也沒有什麼像樣的建築,整座城坐落在一處峽穀之中。
但這金陽城卻極度繁華,一條大街從山穀一端直達另一端。街道兩邊皆是各種各樣的商鋪,這些商鋪建設得極為簡陋,有的是以幾塊大石堆砌在一起,上麵加一頂蓋,這就算是一棟建築了,有的則幹脆就是以幾根樹樁為支撐,上麵再蓋一層茅草就成。
全無半點城池風貌。
而在金陽城中,來來往往的行人,清一色皆是武修,根本不見半個凡人。而且這裏的武修,修為實力還都不弱,最差都是武兵境。
甚至就連武王境也不少。
初來此地,衛鷹也收起魂念,並沒有去窺探城中情況。
出門在外,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他還是很懂的。
一路走過,李玲鳳那驚豔的容顏到是吸引了很多的目光,隻是當感應到她身上那股武將巔峰的氣息,很多人隻能吞吞口水,將色心收起。
在這裏,武將巔峰的實力還是具有一定震懾力的。
但有些人似乎並無懼這種震懾力。
入城不久,幾道身影將二人攔了下來。
“小美人,這是要上哪兒去啊?”
開口之人是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身材高挑、勻稱,容顏俊朗,手搖折扇,一襲白衣纖塵不染,顯得極有風度。隻是那一雙眼神裏麵,並無武將巔峰的精氣神,俊郎麵容有些蒼白發虛,顯然是縱情過度所致。
在他身旁的幾人,與這人差不多,一個個的光看穿著恐怕都是非富既貴之人,顯然出身不凡。
幾人看著眼前李玲鳳,眼光說不出的猥褻,看著就令人生厭。
雖然在衛鷹麵前,李玲鳳表現得是那麼溫柔,但她骨子裏還是一個暴脾氣,而且她出身本就不凡,自有一股高貴氣勢。
“滾!”
李玲鳳還未發作,有人比她的動作更快,衛鷹身軀一閃,攔在了她前麵。
“對付這些癟三還用不著你出手。”
衛鷹神情冰冷,一生浩然陽剛之氣,再加上身上鼓蕩的氣息雖隻是武將初期,但卻給人一種非常強大的氣勢,不可撼動。
在衛鷹這股氣勢壓迫之下,那為首的青年竟然身軀不自覺地向後退出兩步。
可是當看清衛鷹的實力,不過是武將初期之時,這青年滿目怒火。
而且青年可以明顯感覺到四周人群投來的異樣目光,武將巔峰被武將初期竟然嚇退了,不用說,這絕對是丟人到家的事情。
“小小武將初期也敢在本少麵前放肆,是誰給你的狗膽?”
青年那陰鷙的眼神怒火在燃燒,殺機更是毫不掩飾,一股強悍氣息如山般壓迫向衛鷹。
“收起你那可笑的氣勢壓迫,我隻給你一次機會,要麼滾,要麼死!”
別說是武將巔峰的氣勢壓迫,就是武王初期,衛鷹也是無懼,麵對青年氣勢壓迫之時,衛鷹身軀不動如山,他身上氣息也是越來越冷。
“給我殺了他,讓這雜種知道得罪我何三豐的下場。”
到了這個時候,任誰都看出衛鷹的強勢,可是這名叫何三豐的青年似乎對這一切根本就沒看見。
何三豐話音剛落,他身後三人竄了出來,其中一人更是直接出手,一拳橫擊衛鷹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