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警用吉普車開了過來,馬所長說,我們上車談吧。馬所長想得很周到,把石冠生請上車,給住戶和圍觀的群眾製造一種錯覺,讓大家認為石冠生是迫於警察的壓力而屈服,也可以使這燙手山芋早點離開現場,恢複平靜。
任副局長先上車,此時的他恨不得找個裂縫鑽進去,正好躲到車裏。
“石冠生同學,請上車吧。”馬所長小聲地說。
住戶和圍觀的群眾都被治安服和警察們給驅散了,各自回到屋裏,韋星毅一家也往自家屋裏走。石冠生微微地朝韋星毅點點頭,對方也點頭回應。
“希望不會給韋星毅家惹麻煩。”石冠生自己不怕麻煩,倒是怕自己給別人惹了麻煩。
“兒子,剛才那個真的是你的同學?太厲害了。”韋媽媽小聲地問。
“當然是我的同學,我跟他相處了兩年,今天才發現他是那麼厲害,他現在被警察抓去了,我們該怎麼辦。”韋星毅不由得為好同學擔心。
“先通知他家人,我們也想想辦法,打傷了幾十個防暴警察,要是沒有點關係,恐怕不好辦。”韋爸爸也冷靜了下來,“都怪我,要不是我太衝動,你的同學可能也不會和警察打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叫你別衝動,就是不信,看看現在弄成什麼樣子,我們一平頭百姓拿什麼跟人家當官的鬥,不過阿毅的同學是因為幫助我們而被警察抓走,我們也不能不理會,不如找鍾大媽、宋大叔他們商量一下。”韋媽媽想著人多力量大。
“石冠生之前穿了我的大號衣服,為的是不想讓別人認出,跑去跟鄰居們商量,不是讓他暴露身份嗎?再說了,他們跟我們一樣都沒有當官的親戚,能有什麼辦法?我倒不認為石冠生是被警察抓走,而是主動上警車的,或許他已有了應付的辦法。”韋爸爸到底是見多識廣,“阿毅,你先聯係他家人,我們也想想看有什麼辦法能幫助他。”
石冠生確實開始考慮應付警察的辦法,其一,求助豆旎焥;其二,殺了警察,帶著爺爺出國避難。第二個方法若不是迫不得已,他卻是不想去做的,因為他不想一輩子過著逃難的生活,這裏是他成長的地方,有太多美好的回憶,還有他的好同學。
警車上,大家都沉默著,各自思考著自己的事,氣氛變得尷尬。
“石冠生同學,恐怕你得到警局一趟。”馬所長含糊地說。
“行,沒問題,我配合你們的工作,不過,希望你們別做得太過分。”石冠生知道今晚進警局是難免的,意念一動,收回了盔甲,大熱天的,穿著厚厚的盔甲不舒服。
“好的,我們警民合作。”見盔甲在眼前像魔術一樣消失,馬所長愣了一下,打哈哈,朝任副局長使了個眼色。
“小黃,你先送石冠生同學回警局。”任副局長會意,對司機交代,“局裏有人會去辦理這件事的。”
說完,任副局長和馬所長下了警車。石冠生懶洋洋地坐在座位上,龍魔劍能劈開坦克,劈開這輛車就更不成問題,隻要不是用火箭炮等重型武器,他不用擔心在警車裏被警察殺死。
看著警車駛去,任副局長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希望你們別做得太過分”,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可是也隻能忍著,誰叫對方太強悍呢,不過,他再強悍也隻是一個人,能抵擋成千上成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