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村隻用了“嘖嘖”就表達出了他心中的各種複雜感情。
桃井五月以微笑還擊虹村:“啊咧?難道不是虹村學長最先告訴我說小誌穗沒事、隻是怕黑才會呈現出昏迷症狀的嗎?而且也是虹村學長最先暗示我多為哲君製造機會的啦!為什麼現在又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頭上了呢?如果虹村學長覺得我多事或者不公平了,那我立刻、馬上就去喊回降旗君,讓他也去陪小誌穗談談心、聊聊天什麼的?”
虹村舉白旗投降:“啊哈哈……還是算了吧。”
桃井五月心想,如果用一句中國的古詩來形容虹村修造這個人,那麼詩仙李白的《俠客行》一定很適合他:“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翌日,“深藏功與名”的虹村隊長笑著揉了揉長穀川誌穗的頭發,彎下腰悄悄問她:“昨晚和黑子交流得如何?”
長穀川誌穗的臉一下子就紅得徹底。
正當虹村以為兩人有戲並開始朝歪處想的時候,長穀川誌穗的回答卻令他險些一個趔趄、練就平地摔倒的特別技巧。
“嗚嗚!別提了!我昨晚好糟糕!”長穀川誌穗捂臉,沮喪萬分,“我一不小心就當著黑子學長的麵睡著啦!修造哥哥,怎麼辦?!黑子學長絕對看見我的不雅睡姿了!”
虹村語塞:“……呃,這個……”
——這個問題還真不在我的預料範圍內。
虹村想了半天也不知如何勸慰眼前這個就像自家妹妹一樣的女孩子,於是輕輕拍了拍長穀川誌穗的腦袋以示激勵:“嘛,區區小事,不要掛在心上。話說回來了,你的睡姿到底有多不雅?最多也就打打呼嚕、念念夢話、伸伸胳膊、踢踢腿腳之類……”
長穀川誌穗生氣了:“修、造、哥、哥!你不幫我想想解決的辦法也就罷了,竟然還在這裏說風涼話!太過分了!”
說著,她就忍不住要抬腳去踩虹村。
虹村笑著躲過她軟綿綿的襲擊,漫不經心地說道:“你那點空手道的皮毛還是我教的咧!沒出師就敢和老師鬥法啦?”
長穀川誌穗腮幫一鼓,幹脆擺開架勢,在走廊裏和虹村過起招來。
虹村隻守不攻,邊退讓邊憋笑:“哦哦,身法不錯……啊呀,重心不穩了,注意腳底……”
退著退著,虹村就感覺到身後有人。
“虹村學長、長穀川學妹,早安。”頭發四處亂翹的黑子麵無表情地打著招呼,也不知他站在走廊的盡頭看了多久,“這麼早就……二位的感情還真是好呢。”
其實黑子說這番話時的語氣已經冷了不少,但他的發型實在醒目,引得虹村好一陣狂笑:“黑、黑子!你……噗哈哈哈哈!”
黑子忍耐度極高地甩了幾個不很明顯的眼刀,然後目不斜視地離開。
長穀川誌穗猶在迷茫之中:“剛才……黑子學長在生氣?可是為什麼?”
——因為他誤解你和虹村“打情罵俏”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已完。
吃醋的黑子君又改了一次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