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鍾鳴這回又大賺了一筆,但他也算是終於體會到了這方世界修行者的恐怖所在,同時也見識到了這世界的仙品法寶的威力,才平息了一場紛爭,可不能再隨便挑起事端了。
“如今我的身體已經達到承載各大法寶的極限,要是再不抓緊時間將自身修為提升上去,恐怕真會有被自己的法寶反噬的危險。
可是,總將狗子帶在身邊,就不免會有依賴之心,很難起到煆煉自己的效果,同時黑狗子也得不到應有的煆煉。
既然如此,那就讓黑狗子自己獨立修煉,或許也能成為一方妖族之王。”
在心中打定主意後,鍾鳴便直接將黑狗子扔在途中山林,隨之獨自一人前往天門駐地。
三天後,鍾鳴已經到了天門境兩萬餘裏之內,關於他的消息,也隻有一些消息靈通的大家族高層才知道,哪怕他還用鍾鳴這麼姓名,也不會有人知道他是誰。
此時的他行走在一座鎮城古道上就像那落難的流浪青年,一身行頭破爛不堪,倒是也學了滑泥鰍幾分神韻。
但是,他沒有守護天刀郡的任務,卻是顯得更加瀟灑隨意,雖然穿的衣著很破,卻被他洗得很是幹淨。
隻見他走這座古鎮大街上就像個瘋子般唱歌跳舞,手中搖著把破蒲扇,根本就不管別人那嫌棄的目光如何的毒辣。
“鞋也破,帽也破,身上的衣裳破。
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兒破。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
……。
無煩無惱無憂愁,世態炎涼皆看破。
走啊走,樂呀樂。
哪裏有不平哪有我,哪裏有不平哪有我。
鞋兒破,帽兒破,身上的衣裳破。笑我瘋,笑我顛,酒肉穿腸過。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
此時鍾鳴搞這麼一套,顯然也就是要找個合適的人將禪武宗的傳承扔出去,同時也看下這方世界有沒有佛門弟子,反正他現在都還沒聽說過。
或許是因為他的行為太過詭異,又是初來此地,大家都對他不太了解,短時間卻是並沒誰製止他。
畢竟這世間無奇不有,天刀城就有個那麼強大的醉刀王滑泥鰍,萬一這個家夥也是和滑泥鰍一樣的奇人,那可是會死人的。
“大哥哥,你唱的是什麼哇,我怎麼聽不懂?”
鍾鳴在街上邊唱著歌,卻是有個四五歲的小男突然滿臉好奇的上前向鍾鳴詢問。
因為這世界文字發音與華國語言有很大的差別,文字也有很大的區別,不說小男聽不懂,就是強大的修行者也一定聽不懂。
不過,由於他的一身打扮,再根據形為對比,聰明的修行者還是能明白大概意思的,就像不同語言的音樂一樣,其中的神韻還是會存在一些聯係的。
然而,就在鍾鳴正停下來想要為那小男孩好好解說一番的時候,他家大人卻是突然閃身將之給抱了起來。
“童言無忌,請你不要怪罪!”
這世界的中低層人士對於鍾鳴這種奇人怪異之物還是心存很多畏懼的,畢竟這是個真正以實力說話的世界,沒有實力的人連奴隸都不如。
若非強大的人類修行者以人道主義思想守護著人類血脈根基,從而建造大量守護普通人的城池,他們在這方世界根本就無法正常生存下去。
“這位兄弟多心了,我喜歡他還來不急呢,怎麼會怪罪於他。
其實我的孩子們也和他這般大小,如今正想他們,但我並不後悔遠離他們。
因為人類生而平凡,卻渴望強大,可又不願意付出,心中所想總是那麼的矛盾無解。
為了孩子們的心中沒有這種矛盾,我也隻能先給他們設定一個答案,最終要怎麼走就隨他們自己的意願了,反正天下之大、道法無邊,每個人都有一條屬於自己的道。
哦,或許你也不明白,且問你想走一條什麼樣的道?
就憑你這份愛子心,我一定助你如願。”
話說到後麵,鍾鳴卻是左手一張,隨之一個酒葫蘆出現在手,而後仰首灌了一大口,接著那酒葫蘆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他此時這麼做,顯然不僅是為了喝口酒,而是證明他有讓對方心願達成的實力。
“仙人所言當真?”
此時這孩子的爹還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他們這個地方不是天門邊城,又不是天門核心大城,隻是個偏僻小地方,很少擁有這種變化莫測的人物出現。
“當然是真的,看來你的確是個有故事的人,我一定會幫你完成一個心願的。
但結果如何,還要看你自己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