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午後時分,鍾鳴便來到了天門駐地方圓萬裏的邊境所在,身份不明的人與獸都是不能在境內飛行的,鍾鳴隨之不得不在周邊一處鎮城外落下。
可是,就在他從空中降落而下時,突然一支威猛無比的靈箭向他破空射擊而來。
由於這一箭來得太突然,鍾鳴根本就沒注意到,玄靈雕反應不及時,頓時被一箭洞穿胸口,玄靈雕魂因此而受到重創,隨之向地上墜落而下。
不過,玄靈金翅雕的身體根基很強,箭支威力雖強,卻也隻是紮到胸口卡在身體上,並沒能破壞內部核心結構,自然沒能傷到鍾鳴。
見玄靈雕魂重傷沉睡之後,鍾鳴頓時反應過來,隨之在下墜之時收起玄靈雕道體,同時將狂龍杖道體顯現而出,頓時就一招神龍擺尾施放出一道刀氣斬向那個向他射出一箭的人。
“有來無往非禮也,先吃我一刀再說。”
斬出一道刀氣後,鍾鳴便隨之將狂龍杖收了起來,待到他落地時便化成了一個背著一對刀盾的守護戰士,看起來非常的普通。
而那個射了鍾鳴一箭的弓箭手麵對突然斬來的刀氣,也是被攻了個措手不及,頓時以戰弓急旋化出一道守護氣罩。
但鍾鳴施展出來的這招是無雙開山斬,而且還是從空中斬下來的,那危力之強連丹境妖獸都抗不住,這家夥的戰弓與修為雖然都還算不錯,但在這一刀之威下,那戰弓還是被斬成了兩截。
如此,這家夥重傷鍾鳴的玄靈雕魂,卻付出了一把足以射殺丹境大妖的戰弓,也算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沒想到那金翅雕竟是你的靈傀,方才實在是報謙。
但為什麼你的靈傀戰雕不僅擁有生命,還擁有自主意識,甚至都任然擁有心跳,幾乎與正常妖獸沒多少差別。”
這位弓箭手雖然損失了一把品質不凡的戰弓,卻依然甘願認鎮道謙,也足見他的品性不差,隻是不知是不是裝出來的。
“我的金雕雖然與靈傀很相似,但他並非靈傀,而是玄靈戰雕,是由血魂戰獸掌禦玄靈道體成就的。
方才你一箭重傷了我的血魂戰獸,所以我才回了你一刀,咱們也算是扯平了,你無需向我道謙,我也不會向你道謙。”
雖然鍾鳴有解釋,但說話間卻看都沒看那弓箭手一眼,隻是自顧的向城門走去。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快將那支靈箭還給我。
還有那金雕和戰刀都得作為破損我戰弓的賠禮,否則你今天必將葬身於此。”
其實這家夥就是某些人安排的暗樁,目的不止是想要滅掉鍾鳴,更想找機會套出鍾鳴的一些機秘。
卻沒想到鍾鳴行事依然這麼強勢,哪怕到了天門駐地邊境,依然一副無視世間一切的架式。
在如此情況下,這家夥也隻能強勢逼迫鍾鳴就犯,是怎麼也不可能讓鍾鳴輕易進入天門直轄城的。
途中鍾鳴雖然沒有用瞬遁,但他飛在高空中用虛空隱身趕路,就算是神竅境守護長老也很難遠距離確定他的位置。
“是嗎,那我倒要看下誰能將我斬殺於此,反正你是看不到了。”
話真一落,鍾鳴便直接以金剛碎星拳轟殺而去,這可是連神竅境強者施展的翻天掌都能破的戰技,而眼著這個隻不過是靈基境巔峰修行者而已。
不過,這家夥身上擁有強大的護身法寶,否則也不敢這麼囂張。
可是,他的護身法寶雖強,鍾鳴現在的功力也比接下那位長老的九重天時要強大了十倍有餘,就算他的護身法寶等級夠高,憑他的修為低子也不足以發揮應有的功效。
果然,就在鍾鳴的金剛碎星拳轟向那家夥時,頓時便有一道護體靈光顯現,卻在鍾鳴的攻擊下一閃而逝,隨之一件鼎形法寶將他整個人籠罩其中。
然而,那鼎形法寶才將之籠罩,鍾鳴卻是連帶他的法寶一起收到了七星瞬空塔中鎮壓,並將那個家夥扔進了虛境空間。
可就在鍾鳴拿下此人之時,隨之一道強大無比的劍陣從天而降,瞬間就將鍾鳴困禁於劍陣之中。
“看來就算沒有萬劍宗的人投胎轉生到這方世界,也不用我特別去發展萬劍宗了,大不了將天門這個主修劍道的天劍鋒給拿下。”
心中打著如此主意時,鍾鳴卻是隨之拔刀施展起了真武混元太極刀。
此刀法是混無太極劍中衍化出來的戰技,同時也是真武守護戰士的必修戰技,其是結合了刀法與盾法攻守兼備的無上絕技。
此戰技在銀河係被評為七星上品戰技,隻要習練者修為不比施展萬劍訣的人弱一個大境界,都完全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隻見那道劍陣鎮壓而下,頓時無數靈劍向鍾鳴刺殺而來,顯然來人已經對鍾鳴動了必殺之心,甚至結成劍陣的人都是凝丹境強者。
而鍾鳴在決定滅殺那個弓箭手時就已經做好了應對準備,就在劍陣鎮壓而下時,狂龍盾隨之啟動強大的混元氣旋,所以刺殺而來的靈劍都隻有被氣旋吞噬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