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長，您這話問的就沒有道理了。這麼多人死了，我們怎能知道原因，您總不會認為，人是我們殺的吧？我們就算是承認，您相信嗎？以您的經驗，我們兩個能殺的了這麼多人？”
劉子山皺了皺眉：“你們兩個確實殺不了這麼多，但你們是目擊證人，這一點總沒有錯吧？”
“這話又錯了。我們不是目擊證人，我們隻是兩個受害者，被卷入這件事情當中罷了。至於是誰殺的，他們又是怎麼死的，我們不知道，也沒有看到。”馮雷搖頭，把事情推得幹幹淨淨。
他不得不這麼做，若是被人察覺了自己的身份，那恐怕就是在劫難逃了。就算不用給這些雇傭軍抵命，也會被當成怪物關進研究所的。
劉子山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再糾纏，隻是告訴兩人隨時聽候問詢。馮雷答應一聲，隨後帶著孫蕊回返，這次對孫蕊的衝擊不小，她需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
孫家別墅，隻有奶奶自己在家，見到孫女如此模樣，奶奶一臉的心疼。當下吩咐馮雷好好照顧，她則是去準備一些營養品，要給孫女好好補補。不過還沒等她準備妥當，外麵就有人造訪。
來者非是別人，正是張文利。他的臉上帶著些許劃痕，見到奶奶之後，急聲追問：“奶奶，小蕊她回來了嗎？”
奶奶皺眉，似乎對這個準孫女婿並不感冒：“她回來了，正在休息，你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不，我要看看她！”一邊說著，張文利就要往裏闖。奶奶年紀大了，手腳沒有那麼靈活，哪裏能夠攔得住他。
張文利穿過客廳，就要邁步上樓，顯然他也不是第一次來，對孫蕊的房間很是熟悉。但還沒等他邁上台階，就見眼前人影一閃，有人先一步把他擋了下來。
“你，你怎麼在這裏？”見到馮雷，張文利的臉色有些難看。
馮雷嘿嘿一笑：“我一直在這裏啊！怎麼，張警官有意見？”
“你！”張文利瞪眼，想要嗬斥馮雷，卻知道自己還沒有那個資格。這裏畢竟是孫家，他雖然在父輩的安排下與孫蕊定親，但並不代表婚事就一定能成。不管怎麼算，他都還不是這家裏的一員。
馮雷搖搖頭，隨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小蕊不舒服，不想見外人，張警官還是請回吧！”
“不想見外人，那你怎麼在這裏。難道你敢說，你就不是外人？”張文利黑了臉，卻不打算就此離開。
馮雷哈哈一笑：“你說對了，我還真不是外人。我是孫伯父的家庭醫生，被請來給他治病的。你若是懷疑，可以親自去問問孫伯父，他會告訴你實情的。”
“就憑你，還家庭醫生，你也配？你要是醫生，那我就是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哼，簡直是不自量力！”張文利撇嘴，一臉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