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雷皺眉：“這不是第一次了吧？”
經理臉上一紅：“之前也有過，我發現之後也訓斥過他，但他卻死性不改。”
馮雷點點頭，看向男孩：“你叫什麼名字？”
“劉冬冬。”男孩回應，聲音帶著些許緊張。
“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我隻是好奇。”劉冬冬低著頭，臉頰已經漲紅。
馮雷輕哼：“好奇，難道你就沒以此牟利？”
“沒有，我從來沒賣過。”劉冬冬急忙辯解。
“那你錄製的那些視頻，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我的電腦保存著。”劉冬冬回答道。
“帶我去看看。”
劉冬冬一愣，轉頭看向姐姐，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祈求。
“看我幹什麼，自己闖下的禍，自己去解決。”經理嗬斥，但終究還是擔心自己的弟弟，嗬斥完之後，又向著馮雷低聲賠罪。
“先生，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東東不對。但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希望先生能夠饒了他這一次。您有什麼要求，我一定會滿足您的。”
馮雷擺手：“孩子？他也十七八了，按照年齡來算，已經算是成年了。不要給我囉嗦，立刻帶我去取資料，否則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來判定一下，他是不是已經成年，要不要承擔法律責任！”
“先生高抬貴手，我就這麼一個弟弟，父母又死的早。若是他被抓起來了，為沒有辦法向地下的父母交代。”經理抓住馮雷手臂，一臉哀求之色。眼圈已經發紅，眼淚更是在眼眶打轉，隨時都有掉落的可能。
“好了，我又沒說真的報警，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隻是要毀掉那些東西，不讓其流傳出去罷了。”
聽到馮雷這麼說，經理總算鬆了口氣，這才放開馮雷手臂，轉頭向著劉冬冬嗬斥了幾句。
劉冬冬不敢在猶豫，隨即領著馮雷，去到了他們居住的地方。為了上班方便，劉冬冬姐弟的房子離酒店不遠，前後隻是相隔一條街道罷了。
走進劉冬冬的房間，馮雷看到的就是一片雜亂，各種雜物衣服扔的滿地都是，連一個落腳之地都難以尋找。桌子上堆放著各種食品，有些已經變質，散發著黴爛的味道。
走到最裏麵，有一台台式電腦，上麵這個暫停這一段視頻。馮雷上前點了一下播放，卻是一段情侶恩愛的場麵。
顯然劉冬冬在接到姐姐電話之前，正在這裏欣賞自己的傑作。
“你做這種事情幾年了？”馮雷問道。
“兩年。”劉冬冬低聲回應。
“兩年之中的全部影像，都在這裏麵存在？”
“時間久了，我就會刪除一批。這裏麵存留的，都是最近的錄像。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賣過一部，也沒有讓別人看過。”
馮雷不語，點開劉冬冬的電腦文件，很快在裏麵找到了其隱藏的視頻文件。馮雷掃了一眼，就要給他來一個徹底刪除。但就在此時，其中一個視頻的預覽畫麵，引起了馮雷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