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真愛——成功的動力(3)(2 / 3)

“是的,但我還是伊麗諾,您的孫女,您不記得我了嗎?”她邊說邊用力地搖晃著老太太的胳膊。

祖母無奈地笑著。

“讓我想一想?啊,你是給我拿冰淇淋的姑娘。”

猛然間,伊麗諾確信:祖母再也記不起她了。祖母正生活在一個隻有她自己的世界裏,這個世界裏隻有模糊不清的記憶和孤獨。

“噢,我是多麼愛你,祖母!”她說,就在這時她看見一滴淚正從祖母臉頰滴落。

“愛,”她說,“我記得愛!”

“愛!親愛的,她想要的正是這個。”媽媽說。

“每個周末我都給她帶冰淇淋,然後我擁抱她,不管她是否認識我。”伊麗諾說。

哈佛家訓

每個人都不會拒絕美好的東西,哪怕她是一位失去記憶的老人。

責任心讓人無所畏懼

有一年八月的一天,驕陽似火,無情地烤著馬路。杳無人跡的大路和茫茫無際的田野顯得格外荒涼。一小隊窮苦的行人在緩緩地行進著,他們被酷熱折騰得疲憊不堪,揚起的塵埃堵得人都喘不過氣來。

這一小隊行人中有一個女人、三個孩子和一頭毛驢。那個女人嘴巴似張非張,喘著粗氣,疲勞地緩緩地向前走著。她衣衫襤褸,滿身灰塵,光著腳,抱著一個吃奶的嬰兒。嬰兒被包在一塊打過補丁的破布裏,兩隻小手揉著媽媽的乳房,拚命想擠出奶來,哪怕一滴也好。

那個女人年紀很輕,一雙烏黑的眼睛閃閃發光,嘴巴鮮紅,雪白的牙齒長得很齊整,身材勻稱挺秀。這一切都說明她原來是很漂亮的,可是極端的貧困改變了她的模樣,使她未老先衰。她臉上的皮膚很粗糙,布滿了皺紋,一縷縷又髒又亂的頭發粘在她汗津津的額頭上。

這個可憐的女人隻有一雙動人的烏黑的眼睛透露出往日的風韻,這雙眼睛此刻正充滿著愛,凝視著兒子那張黑黝黝的小臉。

跟在那個女人後麵有氣無力地走著的,是一頭皮包骨頭的老毛驢,它兩隻耳朵耷拉著,尾巴沒精打采地拖著,滿身是汙泥和雜草。搭在驢背上的兩隻筐裏躺著兩個孩子。他們彼此迥然不同!小的臉色紅潤,頭往後仰著,睡得很香,在睡夢中不知笑什麼。大的發著燒,在那不舒服的筐裏翻來翻去,常常痛苦得嘴唇歪斜,睜著大而紅腫的眼睛緊盯著母親。

他們是從前麵的一個村子裏來的,這個不幸的女人不敢在那個村子裏歇一下腳,甚至也不敢舀一罐水。因為村民們嚇唬說,如果她不立即離開他們的村子,就要把她這個女乞丐、巫婆、吉卜賽女人痛打一頓。因此她沒有討到一塊麵包,沒有弄到一滴水,就帶著生病的孩子走了。這時她轉過身來,又傷心又氣憤地望著那清晰地矗立在地平線上的灰色鍾樓。

那個生病的孩子,在筐裏吃力地支起身子,把手伸向那個女人,輕輕地喚道:

“媽媽……”

那個吉卜賽女人渾身抖了一下,向孩子撲過去。

“怎麼了,親愛的?”她低聲說道,把吃奶的嬰兒放在睡著的哥哥身邊,用雙手摟住生病孩子的脖子。

“水!給我喝吧!我很想喝……這兒有火在燒。”孩子用小手指指自己,難受地挺起他的胸部。

“水?”母親驚恐地重複了一遍,“我到哪兒去弄呢,孩子?”

“喝,”孩子又要求道,“我想喝……”

他那幹裂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張開,而在凝視著母親的目光中含著那麼多的失望和憂愁,她臉色發白,失聲大哭。

她的兒子,她的親骨肉,在向她祈求生死攸關的援助,而她卻無能為力。

她無奈地朝瓦罐看了又看:瓦罐裏空空如也。

她瞧了瞧天空,天空中一小片雲彩也沒有,她又急切地望望像荒漠一般的平原,一直看到天邊都看不到一條小溪,也看不到一口水井。

正在遭災受難的土地好像露出了它那幹得變了樣的嘴巴,對那個吉卜賽女人說道:“給你兒子喝的水?這兒給誰喝的水也沒有。讓大家都跟我一樣渴死吧。”

母親將兒子緊緊地摟在懷裏,傷心地反複說著:

“一滴沒有,我一滴也沒有……我到哪兒去給你弄到水呢,孩子?”

可憐的母親!在這種荒野裏隻有一個水源……那就是滿含淚水的眼睛。

吉卜賽女人驀然滿懷希望地露出了笑容:在不遠的地方她看到了一所修路工住的茅屋。窗子和門都關著,這說明主人們不在家。也許屋裏還有什麼人能幫她的忙吧?她把門敲得砰砰直響,可是沒人答應。她已經精疲力竭,再也沒有力氣敲,也沒有氣力喊了,她艱難地沿著牆走去,拐過屋角,出乎意料地看到地上滿滿的一缽子水,她又驚又喜。她沒有發覺有一隻很大的牧羊狗正走近那個缽子,狗毛倒豎,齜牙咧嘴,眼睛裏露出凶光。它一見女人,就發出嗚嗚的叫聲。她抬頭一看,猜到狗的意圖,就撲上前去,與狗同時來到缽子眼前。在一刹那間,他們都愣住了,敵對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個女人已經把手伸過去,可是牧羊狗搶在她前頭一跳,趴在缽子上麵,惡狠狠地露出牙齒。她根本沒有想到退縮:她準備把水奪過來。

“嘿,你也想!”她恨恨地嚷道,“瞧著吧,你得不到水的!”她朝著狗臉上打去。

狗一下子站立起來,咬住她的肩膀,把她弄翻在地。她又怒又痛,禁不住叫了一聲,可沒有驚慌,也沒有退縮。她扼住了狗的喉嚨。

狗的牙齒咬得愈來愈深了,可吉卜賽女人使出渾身力氣,緊緊地卡住它的喉嚨。這場搏鬥時間很短促,沒有聲音,卻很可怕:敵對雙方在地上翻滾,極力要戰勝對方。最後,狗嗚嗚叫著鬆開了牙齒,身子軟了,倒在吉卜賽女人身旁,吉卜賽女人放開了手。她臉色蒼白,氣喘籲籲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她身上的衣服一塊塊地掉了下來,肩膀上露出很深的傷口。她並沒有感到痛,拿起奪得的缽子,就向兒子奔去。她沒有理會肩膀上流下來的鮮血,把水湊近生病孩子的嘴巴,又親切又溫柔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