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門被重重的關上了,慕容雪無力的癱在床上,剛才那驚魂一刻,差點把自己嚇的半死,此刻她躺在床上想到剛才方校長說到話,望著天花板呆呆的自言自語到“我的身世?莫名其妙。”說罷,用手在自己麵前使勁的揮動,好像要把那些心煩的想法都煽走。
想著想著,慕容雪的眼皮覺得很重,慢慢閉上眼睛睡著了,夢裏她好像看到一個女人,和自己的背陰如此的相似,她想看清楚,卻無論怎麼用力都沒辦法看清那女的長相,接著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吸走一般,掉入了黑暗的深淵。
“啊!救救我!”慕容雪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嘴裏高喊這救命,坐在床邊椅子上的方淮慢慢走來,有些溫柔的說了聲“你醒了?怎麼做噩夢了?”
看到身邊的方淮,慕容雪感覺拉著被子倚在牆邊,指著方淮說到“你理我遠點!聽到沒有!”說著就拿起床邊的枕頭扔向方淮。
“好好好,我離你遠點。”方淮無語的看著慕容雪,有些無奈的坐在房間另一角的椅子上。
“現在好了吧?”看著一臉不滿的慕容雪,方淮沒好氣的坐在椅子上攤開手掌表向慕容雪表達自己的無奈。
慕容雪拉著被角警惕的說“既然來了,你就告訴我吧。”聽到慕容雪的話,方淮的表情瞬間變得深沉,好像這些事情是自己最不願意回憶的,就好像一些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疤,正常人雖然可以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忘記,可是對於永生的吸血鬼來說,那些傷疤被無限擴大化,每日每夜不停的折磨著他們的心靈,如果死亡是一種寬恕打話,那永生就是一種詛咒。
方淮看著慕容雪,眼睛裏充滿的思念和愛,可是卻沒有了淚水,畢竟在長達幾百年的時光裏,心痛對於吸血鬼來說,早已沒有了知覺。眼淚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奢飾品。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一點都沒有印象嗎?馨瑤。”聽到方淮的話,慕容雪更加的迷惑“馨瑤?對不起,我是慕容雪。”
方淮愣了一下,接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聳聳肩,笑著說“是啊,你是慕容雪不是睿馨瑤,對不起是我搞錯了,你都死了那麼久了,怎麼還會記得我呢,是我,是我自己還活在昨天。”
對於麵前的方淮,慕容雪越來越奇怪,怎麼今天他說的話,自己一句都沒聽懂。“方淮,我真的沒聽懂你說的話,你說的這些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
方淮長舒一口氣,撫平了自己激動的心情,馬山回到那個冷酷無比的方淮,慢慢的說到“我的名字叫月半古風,二百年前是月半家族最強大的法師,我能夠很輕易的創造出最完美的結界,作為當時中國最有名的法師,我經常去捉鬼或者幫皇親國戚祈福,那些僵屍,鬼魂,妖魔鬼怪隻要被困在我的結界裏就算是撒旦在世也永遠沒有辦法走出來。”
這個時候聽故事的慕容雪插話到“不好意思,你不是叫方淮嗎?怎麼又成了什麼古風了?你到底是誰啊?”對於方淮的故事,一開始就讓慕容雪有些匪夷所思了。
“方淮隻不過是我的化名,這個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方淮並沒有急著去解釋自己名字的問題而是繼續往下說到“後來,我厭倦了家族生活,變萌生了想要去遠渡重洋,來到了英國,那個19世紀最強大的國家,通過和歐洲的法師交流,我也第一次知道了吸血鬼和狼人這樣橫行在歐洲大陸上的兩大惡魔,並且一直向往這一天能用我的結界來製服這些新式的妖魔。”說到這裏,方淮的臉上洋溢這一份屬於那時的成就感。
可是那種幸福的感覺隻有那麼一瞬間,接著他就陷入了無盡的傷痛中,慕容雪覺得下麵的故事,可能就是眼前這個看似冰冷的吸血鬼那痛苦回憶的開始。
方淮咳咳嗓子,苦笑的說“可是那時候我太天真了,根本不了解吸血鬼和狼人,不知道他們在某些情況下,和人類並沒有區別,他們可以偽裝起來和人類一樣,那一天我在朋友的介紹下認識了德古拉伯爵和她的夫人睿馨瑤,他們真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很多魔法他們都是了如指掌,這樣我們成了朋友,而通過了解,我知道睿馨瑤夫人也是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