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 田菲菲無聊的躺在宿舍裏,而屋子裏其他女孩卻完全沒有睡意,還在興致勃勃的聊著天,有的甚至說到興頭上,便出售打鬧,完全沒有理那位躺在床上,看起來特別不合群的古怪舍友,他們覺得孤僻的菲菲如果真的加入到她們的聊天裏,那才叫奇怪呢。
隻是這間屋子裏,除了菲菲,都清一色的在脖子上裹上了薄薄的絲巾,雖然那兩天下了一場秋雨,氣溫變得很涼,可是雨停後,氣溫有慢慢爬升,所以帶著絲巾顯得有些奇怪。
田菲菲慢慢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床下圍坐在一起的姐妹,有說有笑,完全忘了這個宿舍裏還有她的存在,而且都在聊著對於她來說特別無聊的八卦,什麼那個係的男生長得很帥,那個係的女生怎麼怎樣,對於這個活了幾百年的人來說,這些在她眼裏除了無聊還能剩下什麼?
想到這裏,田菲菲覺得自己要找點樂子了,她歪著頭,看著其他人,不一會臉上就浮出一絲邪氣的微笑,然後猛地一翻身,便跳下床,這些動作快的驚人,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女孩能做的,好在她翻下床的速度太快,其他人也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就看到站在地上,微笑的菲菲。
“菲菲,你起來了啊?這兩天上課你怎麼都沒去啊?”一個女孩裝作關心的問道,隻是語氣裏完全聽不出任何善意的聲音,滿滿的都是看不起田菲菲的感覺,讓人聽了特別的不爽。
還沒等田菲菲回答,有一個聲音響起了“菲菲啊,學校裏最近老出現怪事,你膽子大,能不能幫我們買點吃的回來啊!”
,到那些女孩中間說到“你們知道張麗嗎?”聽到菲菲的話,所有人猛的搖頭,有的女孩甚至反問道“菲菲,張麗是誰?”
聽了這話,田菲菲滿意的笑了,看來這個宿舍裏所有的女孩都被她催眠後修改了記憶,對那個叫張麗的舍友,忘得一幹二淨了。
忽然田菲菲用手扯下一個女孩圍在脖子上的絲巾,緊接著看到女孩脖子上有兩個不大不小的血窟窿,看起來好像別什麼咬過一樣,血液已經風幹,隻留下黑紅色的疤痕。
“所有人,把你們帶的絲巾卸掉。”田菲菲站在人中央,想女王吩咐奴隸一樣。可是聽到這樣的話,剛才那些語氣裏還帶著嘲諷的女孩們,都清一色乖乖卸下絲巾,果不其然,這個宿舍裏所有人都有相同的咬痕清晰的印在她們的脖子上。
“恩,真不錯。”田菲菲說著又看看那兩個剛才對自己不敬的女孩,下令到“你們兩個,現在割開自己手腕,把你們血滴在杯子裏。”說著,田菲菲指著桌子上兩個女孩用來喝水的打保溫杯。
也不知道兩個女孩怎麼了,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伸出手腕,在上麵劃開很長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湧出,接著他們把傷口對著杯子口,血嘩啦啦的留在杯子裏,可是他們完全感覺不到疼一樣,不哭也不鬧。